“那是你的真實性格？”方澤有點不相信的看著銳雯。自從銳雯出了電梯開始，他就感覺到銳雯變回剛來的時候了，不再是那個銳萌萌。她還以為銳雯是不打算繼續裝了呢。
銳雯要真的是銳萌萌，那別說成為諾克薩斯最強士兵了，估計早就已經死在戰場上了。
“雖然不知道怎麼解釋。但是我在離開戰場以後，時不時就會變得和小女孩一樣。”銳雯低頭對著方澤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以前在諾克薩斯的時候，這種現象還不是很嚴重。但是在流浪的時候，我就會時不時的變成小女孩。而且這一現象在來到這裡以後，更加頻繁了。”
精分！
方澤聽完銳雯的講述以後，頓時就猜到了銳雯是怎麼回事。
這個孩子不是傻了，是精分了。
銳雯在自己還是一個單純的少女的時候，就加入了軍隊，成為了一名士兵。
因為戰場上不是你是就是我活，善良和呆萌沒有什麼用。所以銳雯就強迫自己催生出了一個適合在戰場生存的，堅毅果敢的自己。
但是在銳雯遭到自己人的無差別攻擊之後，原本對諾克薩斯的信仰徹底崩塌，導致堅毅果敢的這個人格越來越沒有存在的必要，所以以前呆萌的少女銳萌萌的人格出現的越來越頻繁。
一般的精神分裂如果有兩個人格的話，其實互相之間會衝突的很厲害。
但是在銳雯這裡就完全沒有這種情況。
因為銳雯另一個人格是為了在戰場中生存而誕生的，習慣於服從命令。
所以當呆萌的人格開始越來越頻繁的喚醒以後，呆萌的人格不斷的向戰場人格傳達你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的資訊的時候，戰場人格也乘勢越來越少出現。
當然，如果銳雯不是生活在鵬城這種基本上沒有能威脅到她的生命的環境中，而是依舊在符文大陸流浪，那麼銳雯在遭遇到各種戰鬥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的喚醒戰場人格。
但要是生活在華夏的話，方澤感覺頂多幾年，銳雯的戰場人格就會徹底的消失。
在搞清楚這些情況以後，方澤總算是搞懂了之前自己用雅典娜之視檢驗銳雯是否說了真話的時候，銳雯明明是說了謊，但是方澤卻判斷不出到底是哪裡說了謊。
“你把這些告訴我，是想向我證明，你的呆萌人格的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殺了亞索保護的長老的事情嗎？”
“實際上不僅是我的另一種狀態，這種狀態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殺艾歐尼亞的長老。”
“為什麼？”方澤問道。
629章同病相憐
“因為我在戰場上的時候，腦海裡只有衝鋒和殺敵，至於殺了誰，我真的是記不起來了。而且我在戰場上立下的功勳我一般都是等到戰爭結束以後問記錄官的。但這次艾歐尼亞長老的死亡，我在戰爭結束後，並沒有在我的功勳記錄裡找到。
有可能是因為真的不是我做的。又可能是我當初太深入敵後，導致即便殺死了長老，也因為大部隊已經潰散，所以記錄官沒有記錄下我的這筆戰功。”
“這樣啊。”方澤摸了摸下巴心想。
依照諾克薩斯的功勳制度和對軍功的重視程度。即便是銳雯深入敵後斬殺艾歐尼亞長老的時候，無人在場。但是等到日後在探明得到長老已死的訊息的時候，也會查出這是本國誰幹的，給與嘉獎，以示公平。
但是據銳雯說，死亡於這場戰鬥的艾歐尼亞長老，始終沒有列入諾克薩斯軍部的記錄裡。也是說，即便銳雯這個時候回到諾克薩斯，跳出來說我殺了艾歐尼亞的長老，軍部也不一定會承認這件事情。
所以，事情就又回到了那個最開始的起點。
艾歐尼亞的長老被殺害，到底是誰幹的。
“那就這樣吧。”方澤從銳雯的嘴裡也聞不出更多有用的東西了，所以方澤就站了起來，準備要回去了。
“留下的事情，麻煩您了。”銳雯站起來和方澤道謝以後，兩人就從奶茶店出來了。
“氣球，快看，是氣球。”剛走出奶茶店，銳雯看到了對面一個商鋪門口放著的氣球，立刻興奮了起來。
這是又變回銳萌萌了啊。
方澤看著呆萌的銳萌萌，心想幸好這幾年銳雯的戰場人格還能時不時的出來。要不然方澤留下銳雯，就只能把她當做吉祥物來讓她賣萌了。
花了一點小錢，從店家手裡買到了氣球，然後方澤遞給了銳萌萌，銳萌萌就興高采烈的重新回到了健身房。而方澤也在稍後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