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覺得這個理由有點莫名其妙,說到這裡後青年又加了一句上去:“一個無論如何我都殺不死的女人。”
“一個無論如何都殺不死的女人……這是什麼意思?”加了後面這句話讓另一邊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於是不由得下意識的問道,而這邊的青年同樣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考慮如何用很簡單的幾句話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得完整的同時,還可以讓對方聽得懂。
“事情的經過很複雜,總之在最後的時候我用我的赫子在那個女人的肚子上開了一個洞,可是就在我轉身的時候那個女人又爬起來給了我一拳,因為被看到了臉所以我只好撤離。”
“等一下……”短短一句話,讓電話另一頭的人感覺自己的大腦一時間有點不夠用。用艱難的語氣說道:“你是說讓你任務失敗的那個女人……她在被你用赫子洞穿了肚子後並沒有死去,而且最後還站起來給了你一拳!?”
“沒錯,就是這樣。”聽到對方那的確就是這樣沒錯的語氣和話語,電話那頭的人呆滯了,難以置通道:“難道說那個女人的身體也經過……”
“不,她並不是和我們同樣的一類人,應該是她體內有著另外一種我們還未知的力量在守護著她,而且她的自愈再生能力比我們更加強大,我能夠打贏她完全是憑藉著她並不知道我擁有赫子的存在。先發制人才贏過的,可是下一次我不敢保證。”
“那要不要我們這邊派人過去支援你?”電話那頭的人小心翼翼的提議道,誰知青年平靜道:“暫時先不用,我先再觀察幾天,要是需要支援的話我會在三天之內打電話過去的,就這樣掛了。”
也不等對方多說什麼,青年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接著緩緩抬起頭。露出了那張和周戮長得一模一樣的外表,正是他的弟弟。只不過現名字還未知(謎之聲:其實根本就沒有想好名字,汗)。
青年並不討厭白天的陽光,因為就算陽光照耀到他身上他也不會冒煙不會自燃,可是如果可以選擇他更加願意在夜晚行動,這是多年生活在昏暗無光的地區後產生的一種對他而言的自然心理,因為在他看來黑暗的地方才是他最好的歸宿。
就在青年起身準備去給自己弄點吃的東西時。門邊椅子上放置著的小機關啟動了,八音盒開啟想起了一陣優美的樂符,只是伴隨著這個音樂響起,青年的神色勃然大變,只見八音盒前的門把手不停的動著。看來是有人在另一邊正在轉動著它。
仔細看就可以發現,一根極為纖細富有彈性的白色絲線連線著門把手和八音盒的開關,這是很多電影裡主人公或是反派都會設計的類似警報鈴的存在,當然更多的還是在門逢裡夾一根頭髮是最常見的,省時又省力。
看到自己設計的八音盒版警報鈴響起,青年臉色一變立刻從床邊拿起一把自己偷偷購買的太平斧,他並不是想要用這把武器去面對門外的入侵者,只見他來到那用木板和貼膜封死的窗戶前,舉起斧頭就用力的劈了下去,伴隨著木板和窗戶破碎的聲音,看來他是準備從這裡逃跑。
儘管這裡是四樓,可是青年相信以自己的身體素質就算跳下去也不會有事,可就在他準備劈第二下時,門外的人速度比他更快,也不知對方用了什麼辦法,居然直接把門把轉手給拆卸了下來,在青年震驚的注視下,一名長相清純甜美的雙馬尾少女走了進來,當然還不忘隨手把門給掩上。
看著對方那‘你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的眼神,茉薇甩了下頭髮輕笑著說道:“和另外一個我比起來,我的脈衝感知能力可是比她厲害多了,而且也沒有那麼多無聊的限制,既然已經知道你的樣子那就好找多了。”
“你不是昨夜那個女人,你是誰!?”僅僅只是從氣質上來看,眼前的美少女就比昨天差點被自己殺死的那個女人不同,儘管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可是眼前的少女無疑比起另一個更加嫵媚迷人,一眸一笑間都充滿了青春少女特有的韻味。
“你來猜猜看吧,不過在問別人身份的時候你最起碼把名字先報出來吧,這最起碼的禮貌你都不會嗎?”
沉默的看著眼前給自己莫大心理壓力的美少女,青年敢肯定對方的實力和昨夜那個少女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或者應該說自己的實力和對方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沉默了一會兒他說道:“周焰……這是我的名字,身份就如你所看見的我是周戮的弟弟,同時我還是半人半食屍鬼。”
“哈?你未免也太老實了吧,居然把自己的老底全部都爆了出來,要是我不說點什麼的話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你的坦白行為呢,可惜就算我真的把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