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訓練成許小寧這樣的人——會小情調小浪漫,又會做飯,又會帶孩子,還會給妻子捶腿捶背的,這樣才算是真正的功德圓滿了。
這想法一在腦子裡成形,她就想付諸行動了,於是衝著旁邊的男人說:“林牧之,我腳痠!”
他抬頭,不急不緩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睡覺前記得用熱水泡泡!”接著又是噼裡啪啦的埋首打字。
她翻了白眼,頓了會,又說著:“林牧之,我口渴了!”
他只瞥了一眼,似乎有些奇怪,目測了到廚房的距離,“你起來左拐,走八步,冰箱裡有我剛剛才放進去的水!”
安以若頗有些不甘心,“林牧之,我悶得慌!”
這次他乾脆連眼都不抬一下,直接說:“找你那狗說話去!”
安以若起身到客廳的牆邊,指著上面的兩張紙,“林牧之,才幾天功夫,你就違約了!”
那兩張紙——一張是那天逼著林牧之寫的“罪己狀”,一張是她單方面訂的條約,上面明文規定,她不開心的時候,林牧之要哄她開心。
林牧之只覺得萬分無奈,他從來不知道,人前淡定沉穩的安以若,不講理起來可以毫無章法可言。就拿那個條約來說吧,上面居然會出現“她講笑話了,他一定要笑”這樣無理取鬧的要求。
“林牧之,你似乎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那三個字!”安以若看到電視中剛好放到黃磊對袁立說我愛你的時候,才恍然想起自家的男人從未對她說過。她承認這很俗,可是情話哪個女人不喜歡聽?
林牧之明白安以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