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裝樣子,擺架子。誰說的,考驗一個男人的忠誠如同考驗一個猴子的忍耐力一樣不現實。
林牧之似乎心裡真的藏著什麼,凌晨多的時候,安以若分明感到他連續輾轉反側。他平常都是把自己的心情隱藏得很好的,很少像現在那樣,有出位的時候。
安以若閉著眼靜觀其變。後來似乎感覺到他掀起被子,她猜他定是起來抽菸,煩躁起來,這是他慣用的伎倆。於是她說:“大半夜抽菸不好!”
“吵到你了?”林牧之重新躺好,半晌後,手橫過來,拉了她枕在自己手上,頭剛好湊在他下顎,她髮間沁人心脾的清香縈繞在他的鼻息間。
安以若也沒抗拒,任他抱著,低聲的問:“你最近工作不順心嗎?”
“沒有。是其他事!”
簡單得幾個字,讓安以若的關心像是落在海綿上,輕飄飄又被反彈回來。他們之間有時候真的很奇怪,關心也好,冷戰也好,似乎總是以一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應對。
既然他不願回答,那麼她也不好熱臉去貼冷屁股,只是;說:“那早點睡吧。”
“恩,對了,以後晚上晚了不用等我了!”
她的作息習慣,他多少還是知道的,工作什麼的也很少帶回家,晚上若不是有意等他,恐怕也不好熬到這麼晚。看她那昏昏欲睡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心疼的。
“知道了!”她想難得自己當一回稱職的妻子,奈何對方並不領情。
在他懷裡覓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安以若於是也不在說話。
煩躁鬱悶這種東西其實也是相互作用的,安以若連著幾天對著處在煩躁中的林牧之,她自己的心情也變的不安生起來。明明是一個屋簷下的生活,愣是拆成一個人一個半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