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根本猜不出他的心思。如果他是真的愛我,不用我說,他會自己說的,所以我問了又有何用呢?”
“你們變成這樣,還可以這樣相處下去?”他不可思議地搖頭。“那你呢?還像以前那樣愛他嗎?”
“如果你是問我是否喜歡他,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是。但如果你是問我愛的話,我就不確定了。我曾被他傷害過,當我再步入這個婚姻時,我已有會失敗的準備,所以我一直很小心地保護著自己不再受傷,但現在你問我這個問題,可真考倒我了。”若問她的心對他是否有愛,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那麼你們的婚姻還要這樣維持下去?這似乎不是好辦法。”唐平不贊同這種想法,怕到最後,傷害最多的還是凡妮。
“目前也只能如此。”她苦笑。
“你確定要這樣過一生?”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這樣過一生,但目前我是這麼打算的。不談感情,也好。”這樣她也過的輕鬆,才不會像以前一樣患得患失。
“萬一有孩子?”他嚴肅地開口。
“我有避孕。”宋凡妮表情有些不自然地道。事實上詹士一點都不曉得這件事,倘若知道了恐怕他會氣炸吧!所以她一直不敢告訴他。
“雖然如此,但我還是不太贊同你的想法。”他直覺地蹙起眉。
“那我還能怎樣?他把我認定為他的所有物,不肯放手,我也沒轍,除非他肯先放手。”但依目前的情勢看來,他還沒厭倦她呀!這事還有得耗了。
“離婚我看是不可能。”唐平若有所思地道。若是詹士肯放手就不會千里迢迢的從美國跑到臺灣,又突然在上星期指名要他代表蒙特芮企業的律師去新加坡打一場官司。
連他的老闆都想不透為何是指定唐平去,並且要自己這個週末飛去新加坡把官司打完,才能回國。而他卻知道是詹士蒙特芮親口指名自己去的,只因為他剛好是他老婆的前任男友及現任的朋友。理由就是詹士在吃醋,且還氣得不輕。
“你為何這麼說?”宋凡妮覺得他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你不知道我這個週末被你老公指名派去新加坡,幫蒙特芮企業打官司,我看一時半刻是回不來了。”他解釋。
“詹士指名你,為什麼?你又不是他們公司的法律顧問。”
“對,我的確不是。而你,就是為什麼我會被點名的最大原因。”唐平笑笑地說。
“什麼意思?”她不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