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叫。
“來啊,把監獄長的嘴巴給堵上,按好了哦!”主治醫生心一橫,乾脆將一把鋒利的剃鬚刀給拿了出來。
監獄長見狀大駭,這混蛋難道要把自己給割了嗎,我倒!
這割命根子可不是小事啊,監獄長哪裡還顧得上胯間的疼痛,奇蹟般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給蹦了起來,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賞給了主治醫生,吼道:“尼瑪的,你想幹嘛?”
被打的主治醫生一臉的委屈,你以為老子願意拿這玩意出來嗎,這雜草長著太礙事,老子把它剃光不行呀,媽的,老子可是醫生!
但是這監獄長現在如此的牛逼霸氣,主治醫生也不敢頂嘴,假裝捂著肚子一臉的痛苦:“監獄長,不好意思,我突然肚子痛,我去趟廁所啊!”
“你們幾個給監獄長做下檢查,我去去就回來!”主治醫生將監獄長這個燙手山芋丟給幾個如狼似虎的助手,不顧監獄長的破口大罵落荒而逃。
“我草!”監獄長氣得鼻子都歪了,這幾個哪裡是助手了,說是屠夫還差不多。看看吧,這幾個助手隨便一個站出來,那胳膊都比監獄長的大腿還粗,畢竟重犯監獄搞事的那些重犯被打了後,送到這裡來醫治,這主治醫生給重犯治病那不是用錘子就是用錐子,這些助手就是幫他按住傷號的手腳的。
“滾,都他媽的給老子滾!”監獄長怒極,“馬上給老子準備去,去市醫院,他媽的,一群廢物,飯桶!”
結果幾名壯漢助手還沒將擔架給弄好呢,武警隊長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一看監獄長這赤•;條條的樣子,尤其是胯間那玩意,更是粗(腫脹)如蟒蛇,特別的嚇人。武警隊長眉頭一皺:“監獄長,你這玩意搞成這樣,你還能站起來呀,要不走兩步試試!”
“試你媽!”監獄長罵完頓時又是頓了下來,一臉的痛楚:“於守一,你來做什麼,把王風那小子給弄去刑場沒?先讓孫貴祥好好整整這傢伙,然後老子親自給他點菜!”
“監獄長,我來就是想要跟你商量這事情的!”於守一(武警隊長)一臉的凝重,“這王風怕是不能動!”
“怎麼就不能動了?”監獄長眉頭一翻,問道。
“我估摸著這小子不是以前的王風了!”於守一揣測道。
“屁!這小子就一根蔥,這傢伙廢了老子,老子也要廢了他,捅爛他的菊花!”監獄長噴著唾沫道。
“但是監獄長,你有沒有注意到,我給這小子戴了三個腳鐐,那可是重達一百五十斤啊,這小子居然行動自如,而且還撞昏了我幾個武警!”於守一唏噓著。
“屁,於守一,你他媽的是不是在暗中幫這傢伙,我們那腳鐐不是有一批偷工減料了嘛,表面上看著很沉,實際上鐐銬是空心的,總共只有十來斤,你是不是把這冒牌的東西給他戴了。還有,他撞昏了你三名武警,你們的手下怎麼越來越沒用了!”監獄長吼道。
“我草,這鐐銬可是老子親自給他戴上的,有多重,是真是假我還能不知道嗎?”於守一將臉一橫,說道:“我估摸著這小子身上懷有中將給他的任務,監獄長,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位中將可是具有絕對的生殺大權,要是我們壞了他的事情,惹得他不高興,他直接一梭子掃了我們,我們也是白死了啊!”
“屁!”監獄長再次毫不猶豫的否定了,“你也不看看那小子那德行,典型的人渣形象,中將能看重他?做夢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最擅長裝逼了,別被他拿著雞毛當令箭把你給忽悠了”
“可是……”於守一還想說什麼,監獄長打斷道:“好了,別扯這傢伙了,趕緊把我送到市醫院去,奶奶的,痛死我了!”
看著監獄長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於守一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麼,這老傢伙也是聽不進去了。現在這老傢伙是鐵了心想要將王風給乾死。
不行,現在自己還是不能確定這傢伙究竟是不是在裝逼找事,現在自己是不能再跟這老傢伙混在一塊了。但是這王風讓自己將所有犯人全部召集回來,這事情咋辦?
有了,現在監獄長不正是在氣頭上嘛,現在這監獄長的大小事情也是監獄長說了算,自己現在把這事告訴他,他答應不答應那是他的事情,反正自己把王風的話給帶到了。
於守一咳嗽一聲,做好被監獄長噴口水的心理準備,看著監獄長說道:“監獄長,還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
“有屁就放!”
“那個王風傳話過來,讓你將所有重犯召集回來,他要選人?”於守一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