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夏王,晚菸斗膽問一句,我們要在此地停留多久。”
“三日!”景宸對於陶晚煙,始終是行舉得當,不會逾越半分。甚至他身上也沒有那種皇室子弟的傲氣,反而比那幾位皇子要親和許多。
只是對夢笑,似乎有點過分的苛刻。
“陶晚煙,我父皇既要你一同出行,必定有他的道理。但你既身為我七哥的未婚妻子,就該知曉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如同這般……”景宸頓了頓,伸手拿過陶晚煙手中的水壺,輕聲開口,“輕浮!”
她輕浮?
冷笑一聲,陶晚煙不屑地看著景宸,“夏王,我想你是搞錯了。這句話您不該對著我說,而是去告訴那個你一心向著的七哥。”
“陶晚煙,你……”
“我怎樣?”
“哎喲喂,我說夏王,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和陶小姐爭吵起來了?”陶晚煙和景宸的動靜是在鬧得有點大,居然被皇上察覺了。便派李公公前來看看虛實,正巧看見了景宸和陶晚煙爭執起來的那一幕。
陶晚煙原本想是上前理論,誰曾想,景桑又派了人過來,讓陶晚煙和景宸去他的營帳中。想必是要親自過問此事。
陶晚煙不由覺得奇怪。為何僅僅是這麼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