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統統都是對她自己最大的嘲諷。
為什麼偏偏是景澤?
雖然陶晚煙對他們也並非十分了解,可是就陶晚煙前些天聽到的風風雨雨,便早已經將景澤的習性瞭解得清清楚楚了。
家裡有了三四個小妾,雖然有一個正室在家裡,但根本呢不得寵幸。而這一次,她嫁過去,是要和那麼多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姑且不說她是不是真的喜歡景澤。
就單憑著他那些小妾,陶晚煙都不能嫁給他。這種花心地男人,嫁過去還指不定吃多少冤枉呢。
“你怎麼了?”傾音聽見了陶晚煙的驚叫聲,推開門一臉平靜地走進來,彷彿一切都沒有辦法引起她臉上神色的變化。
她的表情永遠都是那麼靜,像一潭深水的湖面,靜得沒有絲毫的波瀾。可是再深的湖水,湖底都帶著無數的殺戮和血腥。
傾音的內心伸出,是否也真的如同湖水一般,無法平靜。
“來聖女殿三天,就連著做了兩晚的噩夢,怎麼,要嫁給瑞王,就真的讓你如此慌張?”傾音伸手用手絹將陶晚煙雙頰的汗水拭乾,隨後又露出一個笑意,可表情依舊帶著疏離之感“陶姑娘,若是祈福,你這樣恐怕也是什麼都祈求不到。你還是回去吧。”
傾音輕笑著說著,隨後將手絹放下。起身欲出去。又被陶晚煙拉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