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不止是她,沈落雪的體內,也有餘毒?
“那……受者體內的毒……可能除去?”陶晚煙看著願夏,急忙問道。
可換來的,卻是願夏紅著的雙眸。
陶晚煙不懂,也慌了。不明白願夏為何是這種的表情。
“願夏……”
“怕什麼?即使最後什麼辦法都沒有,可不是還有相思引嗎?沒有相思引,拿到了鐵神樹的花種亦可……還有很多很多的方法……都能保全那人的性命。”願夏口中雖然是這樣說的,可是眼睛中的神色卻帶著一股悲愴之感,彷彿……那是深深的絕望。
“您先喝著,我去給您做點小菜。”說完,願夏又急匆匆地跑進了廚房。
不知為何,陶晚煙總覺得,願夏有事瞞著她。而且這件事,和她有關係。
不過,陶晚煙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力氣去想那些東西了。畢竟,她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掌控了。或許,下一刻,陶晚煙便會死在這裡。
把傾音和願夏的話加在一起,她想她是明白自己的命運了。
“一個人喝悶酒豈不是很無聊?小梨!”
正當陶晚煙傷心欲絕的時候,一個平淡的聲音傳入耳內,接著,一抹熟悉的影子從身旁走過,徑直在她對面坐下,也不管她是否會反對。
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