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的臉上這才恢復了一點笑意,卻佯裝無所謂的樣子,“容卿,你且上去與李將軍比試比試!”
“末將領旨!”容易初雙手抱拳,彎腰回答道。又走到一旁,從士兵手中拿過弓箭。
陶晚煙到不知道容易初有這般的本事,不由來了興趣。目光越發往他身上逗留。原是在於景夜成婚之前,那日容易初送陶晚煙回府,景夜便對容易初產生了嫌隙。現如今陶晚煙又一直盯著他,他就更加不開心了。
“陶晚煙,你且猜一猜,爺和他……誰更厲害?”景夜伏在陶晚煙的耳旁低聲發問。
陶晚煙聽得心裡直咯噔咯噔地響。這問題背後所隱藏的東西,她當然清楚。便將目光移回景夜身上,有絲敷衍地開口,“這個吧……爺的箭術和容將軍的箭術……爺和將軍心中應是早有定奪,又豈是妾身能夠多嘴的?”
景夜給了陶晚煙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便將目光移回了賽場上。
容易初請對方先射出一箭,對方也不退讓,連射三箭,箭箭皆入靶心。
景桑的臉色再度變得有些難看。倒是景夜,神情平淡悠閒地看著場上。連陶晚煙都跟著著急了,他卻……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陶晚煙看著景夜,“不知爺認為,容將軍這局當贏否?”
“爺若說中了,晚兒今晚便和爺睡?”
睡你妹!
陶晚煙乾笑兩聲,心裡卻暗暗咒罵著,又復看了看景夜,再度將目光移開。“妾身的眼神很好,不勞爺麻煩!”
想來容易初也確實有幾分本事,面對三支全中靶心的箭,倒也是神情自若,從容地拉開弓。就在全場屏住呼吸想要看容易初這第一箭時,容易初居然把弓箭放下了。
隨後,又向身邊拿箭的官兵伸出手來。手中有又結果一支箭,在如同剛才那般比劃一番,又放下弓箭,再次拿過一支箭。這下,眾人才明白過來,容易初是要三箭齊射……
雲驚天還是那般雲清風淡的樣子,倒是景桑,面露擔憂之色。
倘若容易初這是射中了,那便是皆大歡喜,可若是……
陶晚煙心中,也自是跟著擔憂。
008 師父的師父
在場人的心都懸在了一根弦上,看著已經拉開弓的容易初。就是連陶晚煙也忍不住末了一把冷汗。容易初要三箭齊發……怎麼說,也比那一箭一箭地射出要冒險許多。
幾十雙眼睛皆是盯著容易初。容易初的表情也十分嚴肅,拉開弓之後久久不將箭發出去。漸漸的,大家便覺得他在虛張聲勢,只有景夜,輕笑了一聲,那一聲笑意之中,包裹著十分篤定的態度。
好像……容易初一定會贏。
就連陶晚煙也漸漸不相信容易初了。就在此時,那停留在容易初手上的三支箭“咻”地一同發出去,像只毒蛇一般,直奔獵物而去。
三支箭,以堪稱完美的姿態落在了紅紅的靶心之上。陶晚煙原本是緊張地連大氣都不敢出,現下才敢鬆口氣。
“獻醜了!”容易初轉過身,又對著兩位皇帝抱拳彎腰,以示恭敬。
這場比賽,雖說兩人都是三箭盡中紅靶,但誰更勝一籌,在座的也心中清楚。
這一場,算是雲容皇那邊輸了。
既是輸了,自然會有更厲害的人不願認輸而站出來。
這不,原本坐在一旁,看上去偏於消瘦,個子也不如一般男子強壯的侍衛一個躍身站在了賽場中央。對著景桑微微福身,“容將軍的箭術卻是令人驚歎,本……我亦有挑戰之意。求陛下成全。”
雲驚天看著下面站著的那小小的人兒,眉頭不由收緊,本想要出口斥責。可一見四周人略顯輕蔑的神態,心中忽然一個轉變,看著他開口,“去吧!”
陶晚煙看著賽場上那人。並非她以貌取人,而是這人小小的個子……著實讓人對他的實力感到懷疑。可畢竟他敢出來挑戰容易初,那必定也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想不到,他比容易初更為囂張。拿過比容易初多一箭的支數,似乎準備就這樣四箭齊發。
陶晚煙看著,心中不由對他對了一絲敬佩。這算不得囂張,而是自信。
結果似乎並沒有出乎陶晚煙的預料,四支箭,全中紅靶。
景桑的臉色,便見這越發的難看了。
景夜眼睛微眯,看著賽場上那人,卻沒有多說什麼。
此時,容易初早已回到了景桑身旁保護他,是決計不能再上場了。景陽此時站了起來,舉杯對著雲驚天說道,“雲容國果真是高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