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伺候吧。雖說有些逾越,但……”
“好了好了!”景桑擺擺手,“你那點心思,朕清楚得很。你倆就一同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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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見景夜時,正是夕陽漸落之時。陶晚煙臉上帶著面具,只露出了鼻翼一下的臉,到真讓人看不出來是誰。
四夏其二,願夏和沐夏自是站在亭子之外,靜待景夜的到來。亭子四周,花木錯路,涓涓細流,景色倒是醉人。
想來沉夏……如若陶晚煙沒有猜錯,定是潛伏在這四周的某處。
“不知梨姑娘約見本王,意為何事。”景夜似乎有急事,所以趕到的時候,語氣也十分的不耐煩。
陶晚煙倒也不怒,只是輕輕笑了笑,親自為景夜倒上了一杯茶,“上次揚墨樓一事,凌王難道不覺得欠一個解釋嗎?”
“解釋?”景夜冷哼一聲,“你我不過各取所需罷了。”
“好一個各取所需!”陶晚煙起身看著遠處風景,“凌王以為民女需要的……是什麼?”
景夜看著陶晚煙臉上的銀白鐵面,沒有說話。眸光中的探究之意倒越發的濃厚。卻一直沒有開口。
“我倒知道,凌王想要的是什麼。”伸出手指,陶晚煙沾了點茶水,在桌上輕輕地寫下了一個字。換來的,卻是景夜袖中的袖箭,直直地從陶晚煙的耳畔飛過,幾絲烏髮隨風輕輕在空中飄蕩了幾圈之後又落回了地面之上。
那桌上之字……赫然是個“皇”字。
願夏和沐夏見凌王發難同時一慌,伸手便要拔劍。陶晚煙伸出手製止了她們的動作,“凌王是君子,怎會傷害我一個弱女子?想必凌王也清楚,你身邊可信之人又多少吧?”
“你想說什麼?”景夜眉頭一皺,看著這個發音極為不正常的女子。心中自然已經對她多了一絲防備。
“聽聞此次雲容皇出使景遙國,可是為了譏諷我朝地貧物乏。聖上對此事也是萬分憂心。若是王爺此次能夠幫助陛下排憂解難,想必陛下對王爺的防備與嫌隙之意均會有所減弱。那也就是說,您在陛下面前,豈不是又多了一絲籌碼?”陶晚煙自然是想好了對策,才敢說這樣的話。
相思引畢竟只是傳聞中的藥,究竟存不存在,沒有人說得清楚。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她陶晚煙在凌王府的地位,抱住凌王在皇帝心目中的分量。如此一來,她才有喘息的時間,好好想接下來要如何處理好陶凌的事情。
不讓陶凌夾在皇帝和眾位皇子之間為難,那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說下去!”
“我倒是有一計,希望能夠對王爺有所幫助。”
“講!”
“相思引乃是藥中之王。甚至比那所謂的靈芝仙草更具奇效。景遙國是沒有著傳聞中的藥王了。可是,沒有藥中最聖,難不成連這其他東西,也沒有拿的出手的嗎?”陶晚煙說這番話,倒是說得輕輕淡雅,彷彿就是在講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故事一般。
不過想景夜應是聽懂了,否則,又豈會陷入沉思之中。
“看樣子凌王是懂了。那我便先行告退了。”
陶晚煙帶著願夏和沐夏踏上了返程之路。這一路上,沐夏倒是有許多說不出的好奇,“樓主,為何您要這般對凌王講呢?”
陶晚煙聽了沐夏的話,輕輕笑了笑,卻沒有多家言語。向來聰慧的願夏倒是懂了,屈指拍了拍沐夏的頭,“這番話,你該問問自己吧?樓主這麼做,無非是為了讓凌王在欠下咱們梨花樓一個人情之後,又對他府上的凌王妃有所愧疚。”
“啊?!”沐夏被願夏這翻一說,更加的奇怪了,“樓主不就是凌王妃嗎?既是如此,何不以王妃的身份開口。這樣豈不是讓凌王更加的……”
“笨蛋!”願夏伸手捂住沐夏的嘴,“真搞不懂,為什麼你們幾個笨蛋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聽著願夏又是怒又是不捨的聲音。陶晚煙終究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願夏,這樣……只不過是為了以後而已。”
為了以後可以更加順利的離開,更因為……景夜或許更願意相信梨花樓的梨姑娘,而不是凌王府的陶晚煙。
想著,心中又是一陣寒意湧上。
075 真情難辨
相較而言,陶晚煙更喜呆在揚墨樓,而不是梨花樓。梨花樓裡的酒味太過濃厚,她終究還是喜歡這些紙墨的味道。
剛走進揚墨樓,沉夏便首先在門口攔住了陶晚煙。始終冰冷的臉上出現了更深的寒意。願夏和沐夏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