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邊不是添亂嗎?”喬宇定了定心神,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想以文氏的實力,要聘個多優秀的助理都不是問題吧?”
“是沒有問題,但你不知道的是,文氏培養優秀助理也很有一套”,文天朗星眸微斂,淡淡反駁,“而我,恰恰就喜歡這種成就感。”
“那這就更不是問題了,只要文總一聲令下,恐怕想讓您親自培養的助理都能編一個師吧?”喬宇語帶嘲諷地回擊。
雖然外界傳言文天朗近幾年幾乎不近女色,但是仍然擋不住那些做著豪門少奶奶夢的女人們瘋狂的追逐。但桑桑剛回來就讓他感興趣到如此處心積慮的地步,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這麼說喬總是捨不得了?”文天朗隨意靠在椅背上,懶懶地問。那語氣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如果文總非要強人所難,那我們就只好終止合作了!”喬宇也強硬起來,開玩笑,他怎麼可能為了公司的利益犧牲桑桑。
文天朗沒想到桑樹一個小小的助理在喬宇的心中竟有如此分量,居然可以放棄這麼大的利益誘惑。如果不是親人,那就是……情人?看來還得讓齊航再深入調查呀。
想到這裡,他玩味地勾起嘴角:“真不知道原來喬總這麼關心員工啊!為了一個小小的助理竟然要得罪文氏”,說著翻了翻剛簽好的合同,嗤笑一聲,“終止合作?麻煩喬總看看仔細了,‘合同自雙方簽字後即刻生效,若一方終止,將支付雙倍的違約金’。”
“你……”喬宇真後悔自己這次怎麼這麼衝動,如果仔細思考的話,這其中的諸多問題就不難發現了。
比如‘喬桑’在c市的裝修界充其量來說不過是站得靠前一點的小弟,應該都不在文氏的視線範圍之內,文氏怎麼就想起和他們合作呢?
再比如這次的合作對方給出的回報過於優厚,在商言商,文氏雖然家大業大,可也不是開善堂的,會有那麼好心去扶持他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中小型公司?
還有合約簽得過於順利,完全沒有以往談判時那種唾沫橫飛劍拔弩張的情況,甚至有一種對方急於簽約的感覺。
可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桑樹一看喬宇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哎,早點提醒他好了!人啊,就不該抱有僥倖心理!說起來這事還是因自己而起的。
所以她不能讓喬宇毀約,那天價的違約金是他們不敢想象的。她知道喬宇為公司付出了多少心血和感情,她不能因為自己而讓他破產。
再者,‘喬桑’現在的口碑和實力基本上能應付這次合作,如果能借著文氏的平臺一炮打響,不僅能掙到錢,公司的前途也將不可限量。
不就是做助理麼?文天朗,既然你想報復我,那就儘管放馬過來吧!
下定決心,桑樹平靜地看著文天朗:“既然文總如此厚愛,我們如果不答應豈不是太不識抬舉了?”
“桑桑,你不能答應!”情急之下,喬宇脫口而出。
桑桑?叫得怪親熱的!
“還是桑助理爽快!”文天朗露出得逞後的狐狸笑。
“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我為什麼要推遲呢?”桑樹繼續說道,“反正只是到工程結束,我就在這邊好好鍛鍊好了,將來回去還能更好地為‘喬桑’服務,何樂而不為呢!”
喬宇知道她這是在安慰自己。他感覺很慚愧,每次她有困難的時候他要麼不在身邊,要麼無能為力;然而自己有困難時,她要麼伸出援手,要麼挺身而出。
這次的事也是因為自己非要拉她參加那個生日宴,才遇上文天朗的。他欠她的實在太多了!
“文總,我想我們還需要考慮考慮再答覆你。”喬宇不甘心,想爭取些時間想想辦法。
“也行,那就給你們兩天時間,兩天後你們是送人過來還是支付違約金,看著辦吧!”文天朗也不怕他們還有什麼後招,大方地答應了。
他們站起來離開,路過文天朗身邊時,桑樹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憤怒地說:“你個神經病變態**,太卑鄙了!”
文天朗聽見這話也不惱,只是附在桑樹耳邊痞痞道:“既然罪名都給我安上了,我不坐實了怎麼行?“桑樹只覺得他的氣息噴在耳朵上癢癢的,一時沒弄清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但下一秒,她馬上就明白了。
因為文天朗伸出舌頭在桑樹耳垂上極其曖昧地tian了一下,把她驚得幾乎沒有了動作也沒有了言語。
那濡溼的略帶粗糙的舌面劃過耳垂,彷彿一條大肉蟲子從上面爬過,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