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那是什麼破聲音?還有,她那紅腫的核桃眼是怎麼回事?
有一陣異樣的感覺拂過他的心尖,很快,他根本來不及抓住。
他皺眉站起來,快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不滿地說:“你這副鬼樣子是什麼意思?你想讓人說我們文氏虐待員工嗎?”
“難道沒有嗎?”桑樹無懼地回視著他,一臉“你最清楚不過”的表情。
文天朗一時無話可說。他很清楚,桑樹現在這樣子肯定和昨晚有關。
想到昨晚,他的心情很複雜。
昨晚他喝得有點醉,盛怒之下完全沒有照顧到她的感受,幾乎是強來。可讓他意外的是,她哭鬧過後甚至比他還瘋狂,完全不管不顧的架勢。
他的小天朗也舉起來了,而且享受到了那種**蝕骨的滋味,真的是太美妙了!他一度以為她開始接受自己了。
可是早上的情形令他的好心情一落千丈。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似乎昨夜的抵死纏綿不過是一場春夢。
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人能這麼輕易地影響自己的情緒了?
看她依然倔強的眼神,文天朗二話不說拉起她就往休息室走去。
桑樹一驚,他又要幹什麼?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桑樹使勁想要甩開他的手,卻沒能成功,只得憤怒地喊道。
“你不是說我虐待你了麼?”文天朗並不停留,邊走邊說,“那一會兒讓我好好關愛關愛你!”
第五十三章 新任副總
桑樹最終還是被生拉硬拽地拖到了休息室。
文天朗把她按到沙發上坐下,見她想要站起來,立刻出言警告:“你最好坐著別動,否則我也不清楚自己會對你做什麼!”
桑樹有種怎麼也鬥不過他的感覺,只好老老實實地坐著。眼睛卻警惕地望著他,身體也在時刻準備著,以便發現險情就開蹽。
文天朗眼角餘光瞥見她的小動作,不禁覺得好笑。
過了兩分鐘,文天朗端著一個盛著幾塊冰的透明杯子、拿著一條白毛巾走來,在桑樹的旁邊坐下。
桑樹狐疑地望著他,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文天朗也不解釋,只是自顧自地將冰塊夾起來放在白毛巾上包好。
“躺下!”文天朗拿起包著冰塊的毛巾,對一臉戒備的桑樹命令道。
“幹什麼?”桑樹不但沒有按他說的做,反而往旁邊挪了挪,離文天朗遠了一些。
文天朗見狀乾脆不再跟她廢話,一把將她推到,見她掙扎著想起來,索性跨坐在了她身上,然後邪魅地說:“你再動動試試?”
桑樹真的一動也不敢動了,因為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邪惡了。她只能努力地撐開核桃眼,憤怒地瞪著文天朗。
“眼睛閉上!”文天朗受不了她那樣的目光,再加上她那樣睜著眼睛也不好行事,於是又命令道。
桑樹剛要發飆,文天朗卻在她身上故意動了幾下,她立馬就老實了。不是她不敢反抗,而是她好累,沒有力氣了。
她閉上了眼睛。下一秒她便感覺有冰涼的東西放在了她的眼睛上。
原來文天朗是要為她冷敷眼睛啊!還別說,先前還腫脹得難受的眼睛經他這麼一敷,感覺好多了。
桑樹鬆了口氣,身體也隨之放鬆了。這一放鬆,睏意馬上襲來。
不一會兒,文天朗就聽到了輕微的鼾聲。
他不禁失笑。這個女人,前一秒還對他戒備有加,下一秒卻可以這麼毫無防備地在他眼皮子地下睡著。看來昨晚她的確很累。
他從她身上下來,又幫她敷了一會兒,眼睛的腫慢慢消了一些。
桑樹翻了個身,想找個舒服的姿勢,奈何沙發不夠寬,她的手磕到了沙發背上,但她卻沒有醒。
文天朗輕輕地抱起她,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又看了她一眼,他轉身走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字她一踏進辦公室開始,他煩躁的心就奇蹟般地靜了下來。
齊航進來正準備跟他彙報工作,卻不經意看到了自家boss嘴角那一抹詭異的弧度。
呃?難道有什麼喜事兒嗎?要不為毛半個多小時前還黑沉著臉的老大,這會兒臉色柔和了這麼多?
“咳,怎麼了?”文天朗看到齊航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一副八卦樣,趕緊扯下那抹弧度,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問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