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樹太過於震驚,反應比平時慢了一些。等她想要反抗的時候,文天朗已經像扛麻袋一樣把她扛在了肩上,轉身往衣帽間走去。
桑樹在上面掙扎,卻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她不知道文天朗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到了衣帽間盡頭她才發現,自家的地板已經被掏空了一塊,下面隱約有樓梯。
文天朗扛著她走下樓梯,來到了樓下的衣帽間。
原來如此!她說文天朗怎麼會進到自己家嘛?
但她來不及思考更多,就被文天朗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文天朗脫下外套,開始松自己的領帶。
桑樹翻過身,立刻從床上彈起來想要跑。
文天朗使勁地推了她一把,她又倒了下去。
此時他已經將自己的衣物褪乾淨了,而桑樹身上也只穿著一件吊帶睡裙,裡面甚至是真空的,等同於無。
不等她再次起身,文天朗就重重地壓了上去,一句話也不說就攫住了桑樹的唇瓣。
“唔……”桑樹被他嘴裡的酒氣和他身上的香水味燻得直皺眉,晃著腦袋想要躲避。
文天朗伸出一隻手來固定住她的腦袋,另一隻手也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腰。
文天朗又啃又咬又吸,吻得非常用力,恨不得將她整個兒吞進肚子裡。桑樹的唇很快就又紅又腫了。
她掙不脫逃不掉,萬般委屈湧上心頭,很快就化作淚水傾灑出來。
自從遇到這個男人,她的一身防狼本領失去了作用,哭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
到底怎麼了?這是老天爺要亡她的節奏嗎?
文天朗嚐到了鹹澀的味道,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他現在只想狠狠地佔有她,憐香惜玉神馬的,見鬼去吧!
在他終於鬆開她嘴的時候,桑樹邊哭邊大喊:“文天朗,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文天朗卻像沒聽到一樣,再次堵住了她的嘴。雙手也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桑樹幾乎無力反抗了。那些膨脹發酵的情緒也在她的身體裡左衝右突,要衝破桎梏,得到釋放。
罷了!罷了!!
桑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隨後又猛地睜開。
她開始瘋狂地回應文天朗的吻,帶著狠絕,帶著恨意。
文天朗怔了一怔,隨即也更加瘋狂了。
她的雙臂繞上了他的脖頸,她的長腿纏上了他的腰身。
她掙脫他的嘴,在他精壯的身體上用力地咬下一個個小牙印,他亦在她還沒有消逝的印記上烙下新的印記。
他的小天朗重展雄風,她的花徑潮水氾濫。
他們緊密地結合,狠狠地佔有對方。
他奮力地衝撞,她無所顧忌地哭喊。
他的雙手幾乎要把她的腰掐斷,她的指甲深深地嵌進他的肌膚。
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她的淚水滑落進枕頭裡。
他們什麼也不思考了,只專注於這一場歡愛。
不!確切地說是一場宣洩!
第五十二章 虐待員工
陽光從深藍色窗簾的縫隙中斜灑進來,給昏暗的屋子裡帶來了一絲光亮。
屋子裡到處是用過的紙巾,男人的西服襯衫和女人的吊帶睡裙安靜地躺在一起。
兩米寬的大床上,光滑的絲質薄被下,兩個光裸著身體的男女正相擁而眠。
陽光慢慢地爬到他們頭上,親吻他們的臉。
女子睫毛輕顫,慢慢地睜開雙眸。
入眼的是一張如藝術家精雕細琢過的俊臉,濃黑的劍眉,高挺的鼻樑,菲薄的嘴唇。
她轉過臉動了一下,全身痠痛。
摟著她的男人被擾醒了,微眯著雙眼掃視了一下四周,最後將目光定格在懷裡的女人身上。
他很詫異的是女人的目光異常平靜,完全沒有以往在這種情況下的憤怒懊悔等情緒,就像昨天晚上的那一場激戰她不曾參與過一樣。
他不由得皺了一下眉。
女子再次動了動,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再掀開被子慢慢地下床,光裸著身子站到了地上。
男人的目光緊緊地鎖著她。她白皙的肌膚上簡直慘不忍睹,全是或大或小的紅草莓。
她雙腿打顫,艱難地走過去撿起自己的睡裙套上,光著腳,一言不發地走進了衣帽間。
男人的目光追隨著她,直到她消失在衣帽間的門後。自始至終沒有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