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果……
他不僅不打算放過自己,反而連家都搬到自家樓下來了!
又想起他臨出電梯前說的話,桑樹頓感周圍的空氣都冷颼颼的了。
彷彿應景似的,房間裡突然傳出了響動,嚇得桑樹一個激靈。她雖然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但此時卻仍然有些害怕。
她屏住呼吸再凝神細聽,卻什麼也聽不到了。
呼~~~她長出了一口氣。
白天的勞累加上剛才的驚嚇,睏意很快就襲來了。越是這樣,她越是不願意從溫暖的水裡出來了。
直到水也開始變涼了,她才被凍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拿起旁邊的浴巾胡亂地擦了擦,套上睡裙,她幾乎是閉著眼睛躺到床上的。
床邊似乎有淡淡的薄荷清香,桑樹深吸了幾口,覺得很舒服很安心,於是很快就進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月光從窗外潑灑進來,把她的白皙小臉映照得格外柔和。沒有了白日的戒心防備,此時的她熟睡得去最最純真的嬰孩。
聽著她輕微的嬌鼾,文天朗在夜色中無聲地勾起了嘴角。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桑樹感覺那股薄荷清香變得濃郁了,幾乎就在鼻端。然後自己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托起,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這個懷抱裡也滿是薄荷的清香。
桑樹疑惑地睜了睜眼。
她好像看到了文天朗,他俊朗的五官在銀色月光下顯得更加迷人。
桑樹無奈地笑了笑,還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不過夢裡的文天朗應該不會那麼討厭吧?
她又重新闔上眼皮,在那之前看到文天朗對著她笑了一下。
文天朗看桑樹睜開了眼睛,嚇了一跳,不會醒了吧,他可是等了近一個小時,確定她是真的睡熟了才動的手啊!
不過很快她又睡著了,他鬆了一口氣,微勾了嘴角。
桑樹夢見文天朗抱著她走下長長的樓梯,她靠在他結實健碩的胸膛上,聽著自他胸腔深處傳來的強有力的心跳聲,突然就覺得特變安心。
尋了個舒適的姿勢,她進入了夢中夢。
文天朗感受到懷裡的女人貓一樣地在他胸口蹭了蹭,隨後又安靜下來,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果然還是睡著了的小野貓更討人喜歡啊!
桑樹又回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只是這床也滿是薄荷的清香,她再一次安然入睡。
看著沉沉睡去的桑樹,文天朗忍不住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印下一吻。
完了,他又開始失控了!
他走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把那個如小貓般蜷縮著的女人攬進懷裡。
今夜,他只想把她擁在懷中好好睡一覺!
嗯,好熱!好燙!桑樹動了動身子,想讓自己涼快一點舒服一點。
可是動來動去也逃離不了那包裹著她的熱源,反而感覺臀部被一個不斷變大變硬的東西抵著了。
桑樹伸出小手胡亂地去抓那個東西,想要把它拿開一點。抓住的一瞬間,桑樹只感覺自己的手都要被灼傷了,因為它太燙了。
剛要甩開那東西,她的手卻被一隻大手握住,沒法撤離。同時她聽到了一聲舒服的嘆息。
再次用手掌感覺了一下那個東西的形狀,桑樹一驚,全身的血液立刻沸騰起來,把她自己也變得滾燙了!
那個東西……好像是……男人的……呃……
這時,她感覺脖子後面有灼熱的氣息傳來,又有另一隻手覆在了自己的胸前緩慢揉捏。
她只覺得渾身一陣顫慄,所有的力氣就都消失於無形了。
這這這……這是神馬情況???
自己是有多久沒碰過男人了嗎?居然會做這樣的春夢?!
她把手強行撤出來,又把前胸上的手拿走,再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會周公。
沒過多久,桑樹又感覺耳畔有男人越來越濁重的呼吸聲響起,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和臉頰,癢癢的。
腰間和前胸也各多了一隻作惡的手,臀部重新被那個東西抵著,後背更是滾燙得嚇人!
有什麼軟軟的濡溼的東西從她的肩頭掠過,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血液再次沸騰,力氣也再次被抽走。
一聲抑制不住的嬌吟自她嘴裡溢位。
然後她感覺自己被箍得更緊了,胸前揉捏的手也加大了力道,抵著自己的東西變得更大更硬更燙,那濁重的呼吸幾乎變得凌亂了。
放在腰間的手有點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