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該不該相信他?
“桑桑,你先試著跟我一起生活,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桑樹的猶疑看在文天朗眼裡就是在動搖了,他再次說道。
桑樹還是不說話,就那麼望著他,眼裡的神色複雜。
有一個炸雷響徹曠野,驚得兩個人回了神。
桑樹一下子把手從文天朗胸膛上拿開,看著外面烏雲密佈的天空催促道:“快回去吧!要下暴雨了!”
文天朗對剛才那個炸雷恨之入骨,那麼好的氛圍,全讓它給破壞了。
他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又一個炸雷下來,提醒他真的是不得不回去了。
“那你就是答應我一起生活了?”文天朗看著她問道,他希望桑樹能給他一個肯定回答。
“回去再說吧!”桑樹並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看著窗外淡淡地說道。
“你回答我,不然我們就在這裡讓雷劈吧!”文天朗突然耍起了無賴。
桑樹翻了個白眼,十分無語,他這是又犯幼稚病了。
“那我自己走,你在這裡讓雷劈吧!”桑樹說著就去開車門,想要下車。
“誒,別下車!我走!我走還不行嗎?”文天朗見她來真的,立刻投降,踩下了油門。
桑樹可沒有真的要走,萬一不小心真被雷劈了,那可是一屍兩命啊!
她收回腳,重新在座位上坐好,繫上安全帶。
文天朗失笑,他這是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一路無話,快進市區的時候,大雨就下來了。
透過雨簾看著窗外,桑樹陷入沉思。
她和文天朗的命運,似乎從五年前那一次之後就緊密地聯絡在一起了。
無論她怎麼否認,果果和慎慎都是他的孩子。而現在,她肚子裡的桑葉又跟他有著無法割捨的血緣關係。
就算為了三個孩子,她是不是也應該跟他在一起?
可是,現在果果強烈反對,即使她真的答應了,果果會同意嗎?
“文天朗,如果你說服果果,我就帶著孩子們跟你一起生活。”桑樹並沒有回頭,只是看著外面漸漸減小的雨勢幽幽地說道。
文天朗似乎沒聽清,猛地一踩剎車,轉過頭驚訝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桑樹被慣性帶著往前一傾身,又被安全帶彈了回來。
她沒好氣地白了文天朗一眼,撫著心口吼道:“你這是要嚇死我還是嚇死你姑娘?”
文天朗這回是聽明白了,心頭一陣狂喜,一把抱住桑樹,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桑桑,謝謝你!”文天朗激動地說道。
桑樹推開他,重又說道:“我說過了,果果同意我就同意!”
“你放心,回去我就搞定小傢伙!”文天朗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此刻的狂喜,唯有緊緊地抓住桑樹的手。
桑樹疼得直皺眉,不得不提醒他:“文天朗,你這是要捏死我啊?”
“哦哦,我只是太激動了,對不起啊!”文天朗趕緊鬆了力道,輕輕地揉捏著。
只是,捏著捏著,他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這柔若無骨的小手捏在他手裡,那滑嫩的觸感撓得他的心癢癢的。
“桑桑!”文天朗突然喊了她一聲。
他的聲音已經變得低沉喑啞,裡面帶著濃濃的情/欲味道。
桑樹心一驚,趕緊抽回了自己的手,警惕地看著他說道:“文天朗,你走不走!不走我下車了!”
文天朗心裡嘆息一聲,現在要想吃到她,比以前更難了。
以前還能用強的,現在裡面有個小傢伙,他再也不敢胡來了。
他哀怨地看了桑樹一眼,不情不願地啟動了車子。
接下來幾天,文天朗就每天出入桑樹家,但是他卻只能見到桑沐雪和兩個小傢伙,因為桑樹不見他。
慎慎依然對他熱情如火,果果依舊不待見他。
慎慎看自家媽媽沒再反對他來他們家,就悄悄地告訴了他一些事情。
文天朗聽了直誇他,總算還有人跟他統一戰線。
於是果果就奇怪了,怎麼他的喜好被文天朗摸得那麼清楚了?甚至比他自己更清楚。
而慎慎則不停地在他面前提起文天朗,天天把“爸爸”兩個字掛在嘴邊。
果果終於明白了,慎慎這是徹底站到他那邊去了。這個沒原則的傢伙!
但是無論文天朗怎麼做,果果就是沒有好臉色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