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去!文天朗這根本就是在耍她嘛!他哪有受傷啊!
桑樹心中一陣懊惱,憤怒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文天朗卻沒有讓她得逞。
“桑桑,我是真的心痛!尤其是你要離開我而跟別的男人演戲的時候,我明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可是我還是生氣得要命,氣得心都痛了!”文天朗深情地注視著桑樹,儘管知道她看不見,“你要離開我,無非是因為你媽媽的事情,但是我向你保證,等她醒來我一定會說服她的!”
桑樹不再掙扎,聽了他的話卻沉默著。
“桑桑,你明明是關心我的,要不然也不會打這麼多個電話給我!”文天朗說著又嘻嘻笑了起來。
“文天朗你混蛋!”桑樹恨恨地罵道,猛地抽回了手。這才知道人家是故意不接電話,故意讓她著急的。
“是是,我混蛋我混蛋!我不該讓你擔心的!可是誰讓你故意找簫天馳來氣我的?這就算是對你的小小懲罰吧!”文天朗一把扯住她的手,用力一帶,桑樹整個人就進了他懷裡。
“啊!”桑樹驚叫一聲,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地箍著。
桑樹用力地捶著他的胸膛,嘴裡喃喃地罵道:“混蛋文天朗!壞蛋文天朗!……”
文天朗默默地承受著,心裡卻甘之如飴。
“文天朗,那個剛才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嗎?”桑樹錘了一會兒,文天朗也不阻止,自己就有些心疼了,於是趕緊停了手。又想起他剛才經歷過的事情,便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文天朗只簡簡單單一個字作答。此時他只想安靜地享受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時光,其他的事情都滾一邊兒去吧!
桑樹也意識到他不想回答,便不再問了。
他覺得此刻的文天朗身上滿是悲傷,就連抱著她的雙手都是悲傷的,她不禁有些憐惜這樣的他。
他心裡一定是很難過的吧?女人遇到這樣的事可以大哭一場,可是男人就得堅強地面對。
桑樹的雙手不知不覺地環上了文天朗的腰,小手在他後背輕輕地拍著。
文天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這是安慰小孩子呢?
“桑桑,我現在很難過,要不,你換種方式安慰我?”文天朗突然玩心大起,決定跟她開開玩笑。
“啊?什麼方式啊?”桑樹疑惑抬頭。如果真的能讓他不那麼難受,換種方式也未嘗不可。
“這樣。”文天朗環著她走到床邊,他自己在床上坐下,將桑樹禁錮在他的雙腿之間站著。
然後他一手環緊她的腰,一手將她的腦袋壓向自己。
桑樹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知道唇瓣接觸到文天朗那微涼的薄唇。
她的身體瞬間過電,那種無力感迅速侵襲全身。
她這才明白文天朗所謂的“換種方式安慰”,心裡氣惱,可是身體卻做出了誠實的反應。
“唔……”殘存的理智告訴她應該將文天朗推開,可是,為什麼每次都做不到?
他身上混合著淡淡薄荷味的強烈男性氣息幾乎要將她吞噬了,而文天朗的雙唇也正在霸道地吞噬著她柔軟的唇瓣。
文天朗已經許久沒有嘗過這甜美的味道了,此刻真的想就這樣一直下去。
可是,有人卻偏偏不讓他如願。
“天朗,剛才那是……咳咳……寶貝們閉眼,少兒不宜!”就在文天朗如痴如醉的時候,病房門忽然被推開,蘭若無的聲音焦急地響起,看到屋裡的情形後,又馬上轉身將兩個孩子擋在了身前。
正陶醉著的兩人如遭雷擊般迅速分開,但是文天朗的手卻沒有鬆開桑樹的腰,只是就勢將她按坐在了自己身邊。
“咳咳!媽,果果慎慎,你們來啦!”文天朗掩飾性地咳了一下,然後招呼著蘭若如和兩個孩子。
桑樹此時恨不得找個下水道遁走,哪還好意思跟他們打招呼。
“媽媽!你怎麼了?你不想看到果果和慎慎嗎?為什麼要把臉藏在爸爸身後?”慎慎見只有爸爸跟他們打招呼,媽媽卻躲了起來,噘著小嘴有些難過地問道。
桑樹現在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都怪文天朗,讓孩子們看到了這麼……呃……少兒不宜的畫面!
越想越氣,桑樹忍不住在文天朗腰間狠狠地捏了一把。
哈哈,這小女人不好意思了!文天朗心裡狂笑,但是面上卻沒有任何異常。他要是敢笑出來的話,這女人回頭準饒不了他。
“慎慎乖,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