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日子你辛苦了。”
“本來就是你的錯,你好好跟我講,我也不見得就會否決你,你不說、先斬後奏,我當然措手不及。”她努力為自己搬來臺階下。
靠在爸爸胸前,沂芹偷眼看見佳慈欣慰地微笑,拿起手帕偷偷拭淚,也許她沒她想象中的壞。
“我知道,是爸爸不好,只要你原諒我,什麼事都好談。”
“原諒?你想得美,哪有那麼容易。”沂芹抬高姿態說話。
“說話不算話,剛剛你說只要你父親先低頭說對不起,你就原諒。”天灝扯她的後腿。
“我……你的對不起遲到了,為什麼我的原諒要準時?”
“好好好,只要你肯原諒,遲到多久都沒關係。”握住女兒肩膀,方應龍仔細審視,幾個月不見,女兒悄悄地改變了。“你變得好漂亮,我的女兒是不是在談戀愛?”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女兒行情好,從上國中開始,就有人跟在後面追。”
“可是這回不一樣,以前你被迫得好煩,回家老跟我抱怨,現在男生是怎麼了,閒著沒事拿追女人當消遣,這回你眉眼間淨是春風得意,偷偷告訴爸爸,你對那個男人很滿意嗎?”他若有所指地瞄天灝一眼。
瞬地,沂芹嬌羞浮現,一種她沒流露過的醉人表情,讓天灝看傻。
方應龍笑笑,結束她的害羞。“來,看爸爸給你帶來什麼生日禮物。”
佳慈開啟盒子,一龔雪白的新娘禮服躺在盒內。
那是沂芹母親的遺物,從小她跟父親吵鬧過很多次,父親總笑說,等你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就把這件衣服當禮物送給你。
“喜歡嗎?”
“當然喜歡,我期待好久哦。”拿起衣服,沂芹在身前比劃,幸福光暈映在臉上,轉過幾圈,她揚著滿臉笑意問:“我像不像媽媽?”
“不像,你媽媽多溫柔,哪像你睥氣那麼拗。”方應龍搖頭回答她。
“還不是你寵壞的,全怪你。”她偏著頭,小女兒嬌態盡現。
“沒辦法,我就是愛寵你、樂意寵你,誰管得著。天灝,我先警告你,寵沂芹是我的專屬權利,你不能越權。”方應龍指著天灝說,對這個未來女婿,他越看越滿意。
“才不,我偏要天灝寵我,你有新人可寵,哪聽得到我這個舊人哭。”
“女兒長大翅膀硬了,有男人就不要老爸,我真可憐,疼一輩子的女兒心向著外面男人,看來我將會晚景淒涼。”
“還怪我?說!是誰先不安分,在外面搞外遇?”
父女倆你一言、我一語,說說鬧鬧間,把存在心中的不滿談開了,把以前的情分談回來了,他們又是那對最親密的父女同志。
“孟孟哥哥不理我,他罵我小鬼頭快走開。”小威嘟著嘴從樓上跑下來。
方應龍和佳慈一臉疑惑地望向天灝。
“孟孟漸漸從自設的藩籬中走出來,現在他正值青少年期,我想我們應該尊重他的叛逆。”天灝解釋。
“真是好訊息,你大哥在天上一定會覺得欣慰。”佳慈的眼中蒙著欣然。
“那還不是我的功勞,要不是有我這個媽咪照顧得當,他會好得這麼快?”
沂芹開口對佳慈的第一句話衝得嗆人,但她曉得沂芹準備接受她了,感動的目光漾著水波,她想她會和這個繼女相處的很棒……
送走客人,沂芹回房穿上母親的結婚禮服,禮服保養得很好,簇新的婚紗裹在身上,裹住淡淡幸福。
她推開門,走到鄰房敲叩兩聲,天灝應門,他剛洗過澡,發稍還帶著薄薄溼氣
突如其來的沂芹讓他半晌說不出話。“你……真美……”
“你在流口水,我看來很好吃嗎?”她主動走進他
屋內,牽起他走到落地窗前,皎潔月光灑在她身上,柔美光暈圍繞。
天灝深吸口氣,用力甩頭,企圖甩掉滿腦子顏色。
“秀色可餐。”淡淡的四個字掩去他勃發悸動。
“從小我就夢想有一天能穿上這套衣服,跟我心愛的男人攜手。”
在月光下,她環住他的脖子,淺淺的笑,媚惑他的心。
踮起腳尖,她在他唇上貼上標記。“要記得哦!你是我最心愛的男人。”
“你也是我最心愛的女人。”他低下頭,學她在她唇間烙下他的標記。
“有了愛情這種成分,會讓兩人的關係變得複雜,我們將慢慢產生佔有慾望,想把對方圈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