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老有吃不完的巧克力,原來是你給他的。你好,我姓管,是孟孟的家庭教師,以後你可以叫我靜筠。”
管靜筠是個和善女人,三十幾歲了,離過婚,卻不能將孩子帶在身邊,也許是移情作用,她對孟孟非常盡心,將他當成自己的小孩看待。
“你好,我是方沂芹,孟孟半路認來的媽咪,我曉得你,孟孟提過好幾次,他說你是最好的靜筠阿姨,他很喜歡你。,‘沂芹大方地伸出手和管靜筠交握。
“真的嗎?聽到這句話我真欣慰。時候不早,孟孟該上床了,以後我們還有很多機會聊,現在我先帶孟孟去休息,好不好?”管靜筠問。
“當然,不好意思,把你們的作息打亂。”
“沒關係,看到孟孟這麼開心,大家都很高興呢,以後要請你多多指教了。”
說聲晚安,孟孟隨著管靜筠回房睡覺。
沂芹的體貼著在天灝眼底,不自覺想笑,要是她對辦公室的女同事,也是這種態度,人家就不會將她傳得這麼難聽了。
“你的笑容很詭異,說,你想到什麼?”沂芹偏頭望他。
“會嗎?我覺得自己的笑容很純真。”自然而然牽起她,他沒有半分遲疑。
“少轉移我的注意力,說!我不喜歡被人矇在鼓裡的感覺。”沂芹隨他往二樓方向前進,手交付在他掌心,不覺勉強。
“你對管靜筠說話,和跟蕭音吵架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為什麼不反過來想,管靜筠和蕭音是兩個本質完全不同的女人,對不同的人說話,當然要用不同的口氣態度。”
“你很討厭蕭音?為什麼?”
“我認為同是女人不該欺侮女人,她年近四十,不會連這點都不懂,她把自己的生活規劃壞了,卻要周遭的人來承擔她因錯誤產生的憤怒,不公平。”
“你是指她沒有結婚這件事?”
“有沒有結婚,並不能論定一個人是否正常,或者成功失敗,我看過許多人不結婚,卻把日子過得充實愉快,他們有自己追求的生活目標與理想,他們活得有價值尊嚴,這種人才有權利談不婚。”
“蕭音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圈,事實上,她在工作上面有不錯表現。”
“若她要的只是這些也罷,事實不然,她搶別人的丈夫,執意成為他人婚姻中的第三者,她想霸佔蕭眾的企圖太明顯,完全不管當母親的想法。她做了許多事去幹擾別人的生活,還振振有辭地認為,錯誤全在他人身上,這就是差勁。”
“她是太孤獨,生活缺乏重心。”開啟房門,他將她引進自己鄰房。
“孤獨不該早在她選擇不婚生活同時,就先設想到嗎?哪有說,對不起哦!我很無聊,所以你的丈夫必須給我玩一玩,因為我的生活缺乏重心,你的孩子就必須成託我的重心。
這種想法不對啊!我認為她沒資格去責怪楊臻,了不起他們是姻親,拿那頂可笑的‘蕭家人’大帽子扣在楊臻頭上,就以為自己成了長輩?有權利去欺侮別人?簡直是笑話!“
“在她成為第三者時,大家都勸過她,但是愛情總是讓人看不清方向。”
“那是一個更大的笑話了,她罵人家的妻子是壞女人、是糟糠,把別人的婚姻弄得雞飛狗跳,下場呢?男人仍然回到正妻身邊,這算是哪門子的愛情?因此,我認為她這種人沒資格談單身,她最好的歸依還是家庭,一個丈夫、兩個小孩,她才不會閒到四處找人麻煩,把別人的家庭搞成破碎。”
“什麼樣的人才有資格談單身?”
“比如我,獨立、不怕寂寞、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你不來碰我,我也絕不會去幹擾你。”
“你想過單身生活?不會吧!你的條件這麼好,能勾起所有視力正常男人的追求欲,不結婚太暴殄天物了。”
“我的條件好是我的事,為什麼要去將就你們這種不專不一,前頭說愛,轉身無情的雄性動物?把好條件拿去將就你們,才叫暴殄天物呢。”
“你不是普通自負,你是自負到讓人牙癢。”
“牙癢?來咬我啊!”她笑笑挑釁,一點沒把他看在眼裡。
沒想到天灝果真抓起她的手臂,張口就要咬下去。
沂芹驚呼一聲,扯過自己的手,轉身跑開。
天灝不放過她,幾個大步,追得她滿屋跑。
“別忘記,我是客人,你是主人,拿出你的待客之道,別太過分了。”
“錯!這房間是你的,你是主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