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找時間討論好嗎?”
“不好!這件事根本沒有可談空間,你離開她,我搬回來,我們恢復過去的生活模式,每天起出門、回家,假日我陪你去打高爾夫球,你陪我逛街,單單純純過日子好不好?”
沂芹放低姿態,單單是寂寞好解決嘛,她又不是不通情達理,何況父親的寂寞她要負部分責任。
“小姐,這樣說話不對,你遲早要嫁人,怎陪老爺輩子?而且老爺和夫人……”一個年約五十的歐巴桑跳出來主持正義。
沂芹掃她一眼,把她下面的話掃進焚化爐,再開口,她說:“爸,你說,好嗎?”
“我不能讓佳慈和小威離開。”
“為什麼不能?別告訴我,你們之間有了可笑的愛情。”
嗤之以鼻,他們之間有愛情,那他和母親中間的東西又是什麼?難不成事過境遷,愛情變為曾經?
“沒錯,我和佳慈之間有感情,我決定要和她相攜一輩子,況且小威還小,需要父親。”嘆口氣,方應龍憐愛地看著女兒,決定不再隱瞞。
“他需要父親,叫他媽帶他去找親生父親。”她不滿意地看向那個拖油瓶。
“小威的親生父親就是我,三年前,我和佳慈已經辦理結婚登記。”
他的實話像一塊大石,沉重地壓上沂芹心間,重得她喘不過氣來,渾渾噩噩的腦袋作不出正確思考。
門鈴響起,方應龍和沂芹都沒反應,廚房阿桑悄悄轉身去開門。
當褚天灝站到客廳裡時,濃厚的低氣壓籠罩著四周,沒有人敢用力喘氣,緊繃的情緒一觸即發。
“沂芹……”方應龍不放心的輕喚女兒。
抬眼,倔強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頑強地不肯落下,仰起下巴,她擺出高傲姿態。
“你說過……我們之間沒有秘密,為什麼騙我?”
“對不起。”方應龍輕輕坐到女兒身旁,伸手想攬過,但下一秒沂芹像被針刺到般,迅速跳了起來。
“我沒有騙過你,一次都沒有!交第一個男朋友、初吻、第一次考不及格,所有所有女孩子心事,我沒有瞞你任何一件,而你卻連婚姻大事都不跟我商量?!你怎麼可以把自己說過的話一句句推翻,卻反過頭來要求我不偏激?”聲音中帶了哽咽,她像只受傷野獸,無能為力卻不願接受眼前事實。
“這件事是我處理得不好……”
她沒聽進父親說話,手指過,她的憤懣轉向另一個女人。
“你沒別的男人可誘拐了嗎?為什麼非找我爸爸不可,你看上他什麼?財富、權勢?你想要名利跟我伸手啊!開口講一聲,我馬上給你,幹嗎用透心機、用身體去交換?”
聲聲指責,罵得佳慈無地自容。
“闖入你們的生活,我很抱歉,可你畢竟長大了;能不能請你體諒,小威年紀還小,他真的需要父親……”
“你的意思是我長大了,不再需要父親?那麼你年紀也不小,安安分分過日子不好?幹嗎搶人家老公,臨老才晚節不保,會不會太可笑?”她咄咄逼人。
“沂芹,別這樣說話,刻薄不是你的本性。”方應龍拉過她。
“你弄錯了,我很刻薄的,你可以選擇要他們,還是要我。”
退後幾步,她將自己和父親的距離拉遠,當她退到褚天灝身前,雙手橫胸,一句話不說,凝目,把難題交給父親。
直到這時,方應龍才看到褚天灝,他求救地向他投過一眼。
“沂芹,你叫我做這個選擇不公平,你和小威都是我的孩子,哪一邊我都放不了手。”
“你不放手小威?既然做了選擇,就不用再矯情。方董事長,我明天會將辭呈送到您桌上。”沂芹的態度是強硬的,寧為玉碎不願瓦全,是她一貫態度。
‘’沂芹,你的意思是要和我脫離父女關係?“方應龍不敢置信地望著女兒。”不行嗎?結髮夫妻情,說斷就斷,父女情又算得了什麼?恭喜您,佳慈女士,再沒人會跳出來和您分奪家產。“
“我從沒有過這種念頭,請你留下來,讓我們相處一段時間,你會發覺我不是壞人。”佳慈向前拉住她的手懇求。
甩脫手,沂芹倨傲。“從你用盡心機踏進方家大宅那一刻,壞女人的標籤就烙上你身體,不管你做得再多,漂得了你的臉,漂不了你汙濁的骯髒心。想當我的後母?省省吧!”
一個輕蔑笑容,轉身,推開身後男人,沂芹不友善地投過一眼,又是他?
幾個箭步,她往屋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