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擇日不如撞日,反正都要走,不如一道。”蕭斤不放棄,在他手臂上施力。
沂芹沒精神理他們聊天,將全副力氣用來對付天灝的難纏十指。
“嗯……我要去接盂盂。”天灝找到好藉口。
“孟孟……”
想到孟孟,蕭音不自覺皺起眉頭,孟孟不曉得哪根筋不對,每次見她都要製造一點“小意外”。
身上這套新洋裝今天第一次穿,可別毀在那小鬼身上。“好吧!就約下次,記得找我哦。”
蕭音終於離開,菲傭關上門,吐吐舌頭,說了聲:“麻煩。”
“你可以放手了嗎?”沂芹吐口大氣,冷冷問。
這時候,天灝才發覺自己的手一直鎖在她腰際。“很抱歉。”退過兩步,他笑著將檔案交給楊臻。
“房子裝潢好了,你們隨時可以搬過去住。另外,下星期,我會將蕭喻調到高雄分公司,到時蕭音想再煩你們,可能要花點時間精力。”他對楊臻一笑。
“謝謝你,天灝,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
“不要這麼說,你差不多要去接小孩了吧?來!我送你。”說著,他對沂芹一頷首,領先走出客廳。
“沂芹,謝謝你為我說話,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樣招架,等我這陣子忙過,再打電話給你。”說著,楊臻揮揮手,跟在天灝身後往外跑。
“雪莉,怎麼回事?”沂芹轉頭問菲傭。
“我們家要脫離那個Oidwitch的魔掌,哈!英文,我也會,我有沒有‘咳克拉斯’呀?”能糗到那個壞女人,雪莉很得意。
捧著手中的古董白瓷,方沂芹不讓下人通報,捎步走向父親的寢室。
二十歲那年,一聲獨立,她搬出方家大毛,留下父親一個獨居老人,反正老爸風流得很,怕寂寞?不可能的事情啦!
沂芹五歲時喪母,方應龍過了幾年守身如玉的生活。在沂芹的“開明默許”下,她允許老爸來點調劑性外遇。
不過,條件有三:第一,不準再婚;第二,不準生小孩;第三,玩玩可以,認真就過分了。
在三點原則下,方應龍的精彩外遇,始終不會成為父女間的問題。
不過,認真回想,七八年有了吧!父親好像乖許多,八卦雜誌上的頭條,很久沒看到父親的影子,難不成……老爸的更年期提早報到?
果真如此,當女兒的應該多儘儘心才是。沒了愛情,至少她這個親情三不五時要出現,給他滋潤滋潤。
抱著禮物,這是她費心替老爸搜尋回來的寶貝,她要拿起腕錶,認真計算老爸會笑足幾分鐘。
躡手躡腳,她偷偷推開老爸的房門,走進……
床上躺著兩個人?是狗仔隊的跟監功力退步?
這張午憩照片至少能替出版社多創幾千本佳績。
揚揚眉,放下禮物,沂芹總覺得哪裡不對,再回頭細看床上女子,很熟悉的一張臉,她曾見過?
她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人,說漂亮?牽強!潤澤的五官帶著慈祥,面板挺白,但細緻說不上,這種女人像良家婦女,不該是一夜風流的物件。
是老爸對美麗的要求退化?搖搖頭,她得找人調查一下這女人的背景,她可不想等老爸鬧上社會版,再上警察局領人。
拉開門,未走出去,一個小男孩衝進來,兩人對撞,男孩揉揉撞痛的鼻子,抬起頭看看沂芹。
很痛々~!她、她、她……她居然沒有蹲下給他呼呼惜惜,嗚……救火車的警鈴間討,佔住車道的車子請自動閃一邊。
沂芹盯住這臺小號救火車,一瞬不瞬,懷疑在腦間擴大、再擴大……
床上兩個人同時被驚醒,起身,凝望門口那兩位“深情款款”的少男美女。
糟糕聲在方應龍耳底大作,姦情曝光,親生女兒手刃父親和淫婦的鏡頭跳上腦中。
小救火車救不了火,哭著奔上床側,小小的肥短手指指門口的巫婆。
“爸爸、媽媽,那個阿姨好凶。”
他把火直接燃上彈簧床上的一雙男女,方應龍聞到自己身體傳來一股焦炭味。
他想問,三度灼傷和亂刀砍死,哪一種比較痛苦?
爸爸?媽媽?緩緩回頭,沂芹面無表情,她想起來了!新管家嘛!
她見過一次,還向老爸誇獎過她,說她把家裡管理得很好,沒想到管家盡忠職了,連主人的生理需求也一併應付上了。
“你們誰要出面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