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愚民!”對於閒雜人等的廢話,仲恩才懶得理會。
“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堅強,擁有自信。”叔恩不認同地搖搖頭。“尤其是司琴,長期處於被否定的環境中,很難擁有健康正常的心態。”
“叔恩,你趕緊打電話找她。”淚流不止的潔���Υ嘰佟�
“她沒手機。”因為她不喜歡被手機綁住的感覺。
“那……她家裡呢?你試了沒?”仲恩趕緊將功贖罪,幫忙動腦。
“對喔!”叔恩這才想到,趕緊撥過去,可是響了二十幾聲,還是沒人接聽,於是他掛上電話,迅速作出決定。“麻煩你們在這附近找找,我馬上去她家看看。”
“也好,我們分頭找。”仲恩分配工作。“潔���閽詡業齲�腋�習秩ジ澆�胰恕!�
“謝謝,我先走了。”叔恩立刻出門招了輛計程車,直奔司琴的住處。
希望她已經回去了,雖然機會渺茫……
司琴並沒有回家。跟小楠說過話後,她陷入茫然,不自覺地叫了一部計程車直奔新竹郊區,來到一棟平房前按下門鈴。過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對講機傳出——
“我已經等你好幾天了,進來吧。”大門應聲而開。
她推開大門進入,脫下鞋子步上玄關的原木地板,又熟門熟路地走到最裡頭的禪房。裡面有一位滿頭銀髮、留有長長白鬍子的老人,正在打坐。
“師父。”她恭敬地俯首跪坐在老人前面,他正是當年幫助她“管理”特異功能的老師。
“你在怕什麼?”師父的眼睛依然閉著,聲音不疾不徐,靜坐的姿勢也沒有絲毫改變。
“我怕自己是掃把星的命,會帶衰身旁的人。”她一點也不意外師父“看”得出她的煩惱,因為他的修為很高,已到通靈的地步。
以前她只跟老師父學過命理,不曾跟他說過自己的煩惱,這是她首次說出自己的旁徨。
“這是你自己的觀察,還是別人說的?”師父不置可否,淡淡地反問道。
“都有。”從小到大,這些話她已經聽了不下百遍,而且發生在她周遭的例項也不少,讓她不得不再次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