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二三一之後,就忘了這個尷尬。)
這種催眠法是從漫畫書中看來的,不只是自己心神不寧還是作者騙人,效果不彰,還是用冷水拍拍臉管用。在化妝室待了將近十分鐘,不得不走出來,迎上兩位有名的人物一—趙從德和程春野。
書法家首先發話,
“怎麼都沒有人啊?”
我不是人嗎?我柔順的說:
“請問找那位?”
!
“老闆,老闆,路華,路華……”程春野神經質的叫著。
我打偵查室門口望進去,奇怪,人跑那兒去了?留言板上也沒有他的手筆,那一定很快會回來。我請他們等一下,“路先生沒說上那兒,那一定很快回來。”
兩人各自踱開,斗室之中,不一會兒又碰在一起,看他們那神態,我真擔心他們會僮出火花來呢!終於有一個人先發難,另一個亦是老當益壯,不讓青年。
“根本沒有必要來這裡,全是你大驚小怪……”
“狡辯!現在的年輕人最擅長的就是狡辯!”趙從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看不慣你們這種行為,這完全是這一代的年輕人疏於國粹,以致身心不健全所致。”
“你胡扯到那去了,我要不是看你老了、我就……”
“就怎麼樣?要打我是不是,就像你們欺負那些老國代一樣?”
“你變態,有偷窺狂!”程春野扯下斯文面具,臉紅脖子粗。“人家親熱於你屁事,你看得津津有味,看完了才說要拯救道德,硬拉我上這來,你有神經病!”
“無恥!胡說!你們就站在走廊上摟在一起親嘴,我又不是瞎子……嘔心死了,嘔心死了,忝不知恥的野男女!”
我想送他一杯茶“又算了,暴風眼太危險了。
程春野大聲疾呼:
“我們有戀愛的自由,這裡不是共產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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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吵夠了沒有?”路華走進來。“愛麗絲,這種客人不必端茶出來。”他將一罐果汁放在我手上,不客氣的對客人說:“你們若不是要委託我辦案,請回去吧,我受夠了你們老是向我告狀,你們不能自己解決嗎?”
老先生的勇氣和固執勝過年輕人,洪亮的聲音在說:
“我簡直不相信我的耳朵,路先生,這是一樁師生戀的醜聞,師父和徒弟搞在一起,你居然不加聞問。”
程春野的狂面具再次被逼戴上。
“我和凡凡算什麼師生?我們有戀愛的自由,就是師生戀又如何?你以為你還活在四十年代啊。”
我的心在狂跳。他和凡凡?
路華說:“趙先生,你的租約何時到期?”
“下月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