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男人,路華跟她比了一回,就去踢沙包,他踢得好凶,將來誰嫁給他都要小心一點。”
我不由自主的按住胸口,怎麼心跳急劇起來?
“你嚇住了,我就知道你膽小。”凡凡不忘取笑我。
姨媽帶平平上來,並要我下去送客,路先生要走了。
下樓發現姨丈已經回來,而且和路華談得正興頭,才明白姨媽在騙我,想讓平平、凡凡姐妹獨處談一談罷了。
我在旁傾聽,男人們談的不外是財經、社聞和這次的總統大選。這類事我只在報紙上瞄過,從未深人研績,只知道個大概,大都是姨丈在聊天時灌輸至我腦子裡。可是我一直不明白,總統不是民選,選誰當此重任的決定不在我們老百姓手由:討論濟得了什麼事?男人的興趣常令女人費解。
在聆聽中,我發現男人的另一個共同處:喜歡看體育節目。姨丈偏愛棒球和高爾夫,路華表明籃球較吸引他。
“愛麗絲,你呢?”路華突然問我。
“我只愛看奧運節目,像溜冰、體操、跳水,比較好看。籃球、棒球、網球,我弄不清楚規則,而且太長了。”
姨丈說:“女孩子合適樣,要看漂亮的,不像男人,激烈運動拼搏比賽時……”
他們兩人談得可真沒契,這叫緣分吧,邱傑夫和姨丈之間始終存著上司、下屬間的關係,有很多話邱傑夫在姨丈面前保留著,一味附和的結果,使姨丈不太跟他談論國家大事,氣氛便不如現在。
路華告辭後,克堅姨丈心情高昂的說:
“我跟他已經是朋友了,他可以隨時來玩。”
“可是他是我老闆,他來我會緊張。”
“我也看出來了,這年輕人脾氣不會很好,可是他講道理,聽他說話就知道。”
是嗎?把自己結不成婚的因素一古腦兒罩在我身上,強迫我上班,還兼職女慵,這是講道理的人會做的事嗎?
“他還送你禮物不是嗎?”
姨丈把几上放著的精美禮盒遞給我,我當場拆開,是一盒瑞士最棒的巧克力,我在禮品店瞧過,貴死了,一直捨不得買,卻始終記得它的名字,這是什麼樣情緒?
我是饞鬼,立即拆封和家人分享,其實最後是祭了我的五臟廟,姨丈頂多嘗一、二塊,姨媽呢,怕胖。
合一塊在嘴裡,香味,口感,不是廉價巧克力可比,可惜我的形容詞太有限了。捧它上樓,有一種滿足和期待炫耀的快樂。
(我像個第一次吃到巧克力的小孩子,有點可笑。)
我房裡靜悄悄的。我走進去。
“怎麼了?你們溝通好了嗎?”“
平平無奈的說,“她根本不說是發生什麼意外,誰打了她,怎麼溝通?”
“凡凡,你對自己姐姐也不能說嗎?”我忘了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