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聲音低緩的說道。
安佳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會問便說道:“有個姓路的男人給我發了封郵件,裡面記錄了大量有關‘天曜’的內幕,我當時一看這個郵件就興奮了,很想查清這家娛樂場所。出乎意料的是這個路先生也打了電話給我,說會暗中幫我。”
“路先生?”章月捻滅了煙,眯著眸子回味安佳的話。
“開始我也想過這個姓路的是不是和‘天曜’的頭目路郝倡有關係,可後來聯絡了幾次感覺不像。”
“不像什麼?”
“不像是他家族的人,這個姓路的似乎很執著,他嘴上雖提醒我小心謹慎,可他卻不想讓我放棄。”
“執著……哼,就如你所說,他自居是路先生也未必真是路郝倡家族的人,路郝倡在A市打拼的這麼多年惹的仇家也不少,想讓他倒臺的大有人在。我雖和他接觸不多,可我卻敢肯定他只不過是個虛頭,‘天曜’真正的老大應該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安佳不禁坐直了身子,若連這樣的人都不算幕後主手,那“天曜”的背後該有多大的勢力。
“你覺得單憑一個在道上講義氣有狠勁的人能在夜場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扛這麼多年嗎?路郝倡有膽識但這裡欠了點。”章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想起程劭杉前不久冷不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