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好嘛,她踩到了一個人,準確地說是一個人體模型。可是你不覺得疑惑嗎?這麼個舊村裡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然後我們就開始亂跑,跑進山,在山裡繞了三天。”“說完了?”“對啊。”“童傑,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想說什麼。”“呵呵,他想說的是,我對山裡有種陰影,那次真的把人所有的精力都給耗完了,讓我有了種絕望的心情,其實我的路盲症就是那次過後就不認識路了。可是他講的前面的故事連我都不知道,全部是他瞎編的。”“童傑。”“你幹嘛。”“啊,救命啊。”看著他們打鬧,真的好有意思。
“不然,我們不去了。”轉頭看向一直都在抱著我的男人,“不用了,有你在,我不怕。”“你這麼依賴我,我該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記住好好的跟在我身邊,不許離開我半步。”“遵命。”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晚上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