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一把拉起正在床上熟睡的人“醒醒,醒醒”他邊喊邊用力的搖晃著他。
“幹嘛?幹嘛?!”本來在熟睡的人被吵醒沒人會好脾氣。
“你的人在仁川港是吧?!”盧泰宇上來不明所以的問。
“是啊,幹什麼?”
“自衛隊也仁川港是吧?”盧泰宇的問題越來越奇怪。
“你有話直說。”蒂爾克魯格不耐煩的說。
“你的人能不能透過自衛隊聯絡道日本防衛省得戶部米藏大臣?”
“啊?!你再說一便我有些沒聽清楚。”
“讓你的人聯絡自衛隊就說韓國總統閣下要直接和他們的戶部米藏大臣直接對話。”盧泰宇用韓語和英語把這句話反覆說了兩遍。
“……”蒂爾克魯格愣了幾秒“這是總統的意思?”
“別管誰的意思我讓你快作!”說著盧泰宇不知道從哪摸出了把手槍在蒂爾克魯格眼前晃了晃。
“好好我立即聯絡,你別亂來。”蒂爾克魯格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對盧泰愚說,因為他知道戶部大臣已經帶著人在來的路上了。
這時候總統閣下仍然坐在那裡呆呆的望著她想象中的虛空。她現在已經開始回憶自己這一生,雖然出身第一家庭但在那個時代這即使種幸運又是種不幸,這讓她比別人更早的理解這個世界更早的成熟。尤其是在父母雙親先後死於暗殺之後,她更是篤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標就是引導這個國家,不讓當年的事情再次在這個國家重演。經過幾十年的努力她幾乎付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她沒有家庭,沒有親人,沒有常人的天倫之樂。犧牲了這一切難道就換得今天的境遇嗎這實在是讓人絕望。她的目光落在了眼前的桌子上,上邊有韓首席給她沏的一杯茶。白瓷的茶碗下有著一樣的襯碟,看著它閣下有了一種想法,一種可以讓自己從這些苦惱中解脫出來的辦法。她抬起手去拿那杯茶,把茶碗握在手裡她又猶豫了,自幼性格堅強的自己怎麼可以……就在她躊躇的時候劇變突起。幾個全副武裝的人從他面前的窗戶破窗而入,冰冷的槍口立即對準了她。“追兵嗎?也罷這也許就是我的命運吧。”想到這閣下閉上了雙眼等待著那必然的宿命。但是要是她仔細的看一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兵士軍服上的標識並非韓軍而是日本自衛隊的“旭日”徽記。
同日凌晨日本海上空輕型空中巡洋艦“娥摩拉”號
戶部美咲躺在床上,從身邊巨大的通體舷窗側目望去漫天的繁星好像已經把她包圍,一輪碩大的明月就在那似乎觸手可及的地方散發著它冷冷的光輝。美咲被帶到這艘奇怪的船上已經有幾個小時了,以為擔心她的身體和心情他們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個視野極佳的房間,希望這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放鬆精神。
“您還沒睡”負責她的護士例行查房的時候發現美咲正望著外面的夜空發呆。
“現在是幾號”美咲問。
“3月5日今天是元宵節,您看外面的月亮多圓啊。”護士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你是中國人”美咲從“元宵節”上判斷這個護士很可能是中國人或者華僑後裔。
護士立即意識道自己的失言,趕緊岔開了話題不過是些勸她早些休息,擔心她槍傷惡化的之類的廢話。看再無法從護士口中套出什麼美咲也不再言語。看她這樣護士只好仔細的檢視了一遍後離開了。
美咲就那麼躺著看著窗外的繁星流動。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兒子——是和仁雄的那個孩子,胖乎乎的小傢伙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仁雄現在在半島參戰,自己又身處在這麼一個自己都無法理解的地方,作最壞的打算小傢伙很可能一夕之間失去雙親孤苦伶仃的漂泊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他剩下唯一的親人就是美咲那危險的父親一切禍事的根源……一想道這美咲就是一陣的心痛。“等等他還有一個親人”美咲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另一個兒子但那人留給她的只是一個決絕的背影……
“啊~!”更加的痛。
就在美咲無比傷感的時候,一個小女生悄然的開啟了她病房的門。女孩身材不高看上去也就10歲左右,穿著一身奶白色的睡裙,一手提著只毛茸茸的娃娃另一隻手拿著一個紅紅的蘋果,努力的用那雙朦朧的睡眼看著她“誒?這不是茵茵的房間嗎”女孩用稚氣的聲音說。
女孩說的是中文但這對於曾經在中國留學的美咲來說沒什麼難度。“你叫茵茵是嗎?”美咲坐起來用流利的中文問女孩。
女孩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阿姨是誰?怎麼會在這?你知道茵茵的房間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