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無辜者的血要流入這漢江了”他略帶無奈而又興奮的說。3月3日女兒節就這麼過去了,3月4日終將在這個時代烙下印記。
 ;。。。 ; ;
十三
3月4日凌晨日本長崎
美咲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醫生怕她過於激動再引起什麼意外所以給她使用了大量的鎮靜劑,整整一天她就這麼昏睡著。現在是深夜也許是睡的太多或者是鎮靜劑的效力漸漸消退了,美咲那昏沉沉的頭腦開始慢慢的復甦。想起早上的事情她又是一陣難過“也許是前一世罪孽深重,因果迴圈報應在這一世上。”她不謹的這麼想。
想起父親的冷酷與海鳴先生的絕決,她禁不住潸然淚下。這時候有人用輕輕的替她擦掉了淚水。“是誰?”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見在漆黑的病房裡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她又努力的把目光集中在那張臉上,想看清楚來人的相貌。“這個人看其來有些眼熟”她想。漸漸的隨著那張臉的接近她也想起來了這人是誰,這張臉她絕對忘不掉——因為幾天前就是這個人拿著槍面對面的盯著自己的頭。她驚詫的想要大叫,但又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這麼作無異於找死。
看出美咲已經認出自己,神崎作了個安靜的手勢說“我今天來不是要傷害您的大小姐。”
“大小姐?除了父親手下的人沒人這麼稱呼自己。”美咲一邊點頭一邊想。
看她很合作神崎隨手拉把椅子就坐了下來“看您現在平安無恙實在是讓人欣慰,當時的作法也是迫不得已還希望您諒解。”
“向我開槍也是我爸爸的計劃?”美咲問
“不,我並不是令尊的部下。我們只是同屬於一個組織的志同道合的同志。”
“組織?”
“關於組織的事情我是無權向您透露的。不過我也知道您有很多疑問,今天來就是請您去一個地方,那裡有人可以回答您一切的問題。”
“你要綁架我?”
“不,是邀請您。只是這個邀請不由得您拒絕”
“事到如今,也沒得選擇了”美咲心想“好我跟你走”
“謝謝大小姐體諒。”神崎早就準備好了輪椅,他扶著美咲讓她坐道輪椅上推著她離開了病房。走廊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本來守在這的美咲的警衛和值班的醫護人員全不見了蹤影。
“你沒大開殺戒吧?”想想這些無辜的人美咲有些難過。
“大小姐放心,他們只不過是在隔壁的病房裡睡了一覺。我也並不是像您想的那樣是個嗜殺成性的怪物。”
“但願如此。”
就這樣神崎一路推著美咲道了醫院大門口,早有車和人等在這裡。他們小心的讓美咲上了車之後一路狂奔消失在了長崎的夜色之中。
同日韓國首爾清晨時分新羅大酒店
凌冰穿著睡裙站在窗前,透過紗簾看著窗外的首爾。她昨晚幾乎就沒怎麼誰,一直在想今天的會議和昨天那個人的警告。她之前已經把自己的擔心和孟飛說了,對方仍然是那一貫的無所謂的語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聽天由命了。”
“聽天由命!?”她可不想聽天由命,所以她想了一晚上但卻發現自己已經處在了一個身不由己的位置上,無論如何她這個卒子今天也要淌過眼前這條河了。想到這她把手中的茶一飲而盡(她本想要酒但工作人員昨晚怎麼也不肯給她酒)“聽天由命吧”她嘆了口氣說。
就在同時韓國政府綜合辦公大樓
克魯格已經在這等了2小時,可秘書的答覆仍然是為了今天的會議總理正在休息無法見他,有什麼事可以和她說再由她轉達。實在沒辦法的克魯格只好告訴她“您就告訴總理他要的貨物已經道了仁川港口,但之前我說過通關上會有些困難,請他幫忙。還有這是所有關於專利轉讓的檔案請他務必過目,如果有什麼其它的出入請儘快聯絡我。”說完他把厚厚的一疊檔案資料交給了秘書,且再三叮囑“請務必讓閣下親自過目。”
“我一定轉達”秘書說。克魯格走後秘書帶著這一大堆東西進了總理的辦公室。總理鄭都夕昨晚就睡在了這裡,在經過了盧部長自導自演的“一場虛驚”後他實在是再怕出身事。這會他已經醒了,秘書把克魯格的話原封不動的轉達給了他。
“你去聯絡下海關總署讓他們放行那兩船物資,就說是國家戰略緊急儲備。”總理吩咐說。
“是,那這些資料?”秘書指了指克魯格帶來的那厚厚一份東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