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踉蹌,差點沒趴地上——姜謹蝶是按照平時的那種力道出的手,但穆飛健康的時候也就算了,現在他可是‘病號’啊,姜謹蝶卻是淬體階九級的實力,她這一巴掌穆飛哪裡受得了?
雖然穆飛儘量控制身體平衡並沒有摔倒,但也是疼的他呲牙咧嘴的——其實單純的疼還好說,萬一被這貨看出‘破綻’來,那自己可就麻煩了。
正是這樣,穆飛是敢怒不敢言,還得儘量裝成一副‘沒事兒’的樣子。
“哎?師傅,你咋了?”姜謹蝶終於發現異常,開口問道。
“你、你……這敗家玩意……”
穆飛讓自己的狀態儘量正常,他站穩之後指指姜謹蝶責怪道,“我這兩天腰疼,你還這麼拍我……你想整死我啊你?”
“啊?你腰疼?沒事兒吧?用不用我幫你捏捏?”姜謹蝶十分關心的問道。
“哎哎,先不用了。反正沒什麼大事兒,再說吧……”
見這貨沒看出來什麼,穆飛在心裡長出口氣、他趕忙岔開話題,“對了,夜蜂呢?”
“噢,她姐來北都了,她過去看看。說晚一些回來……”姜謹蝶答道。
穆飛更鬱悶——為什麼這麼背?啊?為什麼自己的運氣這麼差?夜蜂天天在家不出門,偏偏這個時候出去……
穆飛原來指著要是夜蜂在,還能保護自己一下呢,省得這敗家徒弟虐待自己……是,就算是她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保護自己,但能保護自己一會、讓自己‘逃跑’也行啊。但現在……算了算了,求人不如求自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是自己來吧!
想到這裡,穆飛大腦飛快思考,想著主意。而他打眼一看、看到桌上的雞爪子和啤酒,大眼珠子一轉、一個主意出現在腦中。
“敗家徒弟,你別總吃那些方便食品了,對身體不好!不會做你去飯館點兩個小菜也行啊……對了,你還能不能喝點了?”穆飛指指桌上的東西說道。
“當然能啊!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外號嗎?‘酒警’、‘酒警’啊!說我不能喝,那不是罵我嘛……”姜謹蝶又啃了兩口雞爪子,不滿的嘟嚷著。
“我也想喝點兒,只是……小萌病了,瑪娜做那玩意也不合咱華國人的口味啊,唔……”
穆飛裝模作樣的思考一下、想起來了,“這樣吧,你慢點兒整,我出去弄兩個小菜回來。咱師徒倆也一週多沒見了吧?正好聊聊天兒……”
一聽有吃的有喝的,姜謹蝶頓時開心,“那敢情好啊!我陪你去?”
“還是算了……”
穆飛指指她那不比內褲長多少的熱褲,還有連肚臍都蓋不住的小背心,“有你換衣服那功夫,我都買回來了。你還是在家等著吧,為師去去就回……”
“好,師傅,多點兩個菜啊……再買點兒啤酒,家裡要沒有啦……”姜謹蝶在後面叮囑著。
穆飛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一出別墅,頓時原形畢露。
‘啊哈哈哈哈,逃出來了……終於逃出來了……我真是天才,哥們實在是真是太特麼機智了……’他強忍著笑、快步向自己的車跑去,‘廢話少說,趕快逃命……’有一種說法,說是人若倒黴,喝涼水都塞牙……而穆飛就是那倒黴的那種。
“噔噔噔……”
他前腳才出門,大小姐就從樓上跑下來。她張望了一圈、沒看到穆飛,俏臉上露出疑惑表情,“肖蝶(小蝶),窩達令吶?窩剛柴好香聽倒他索發(我剛才好象聽到他說話)?”
“噢,他出去買外賣和啤酒了,一會兒就回來……”姜謹蝶指指門口。
“真似的,桑(傷)還沒好,就喝酒……依點都不阻意森體(一點都不注意身體)”
只見大小姐柳眉微蹙、微微不快,“那依會兒他惠來,泥讓他上樓找窩依下……”
“噢。”
姜謹蝶隨口應了一聲,沒再多說,繼續看球賽——不是她不願意搭理這大小姐說話,是和她說話太費勁。
不過她灌了口啤酒之後,才注意到問題。
“大小姐,你等會兒……”
她趕忙叫住正在上樓的芙琳,“你說……我師傅他受傷了?”
“似啊。”大小姐回頭,理所當然的答道。
而姜謹蝶美目瞪大,再一回想剛才的場景……沒錯,自己那混蛋師傅是有些‘異常’啊,莫非他真受傷了?照這麼說,自己豈不是又可以盡情‘修理’他,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嗎?
想到這裡,她俏臉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