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穆飛說話,齊銘星就已經在東張西望,找地方了。他看了一會兒,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家露天燒烤大排檔上。
“就那了……”齊銘星說著,也不等穆飛和武常剛,自己大步走了過去。
“唉……”
武常剛無奈的嘆了一聲,趕忙跟過去,“小銘子,你慢點,等我一會……”
不只武常剛無奈,穆飛也無奈。
“偉辰,我看他這一時半會兒也完事兒不了,你要有事兒就先回去吧……”穆飛對武常剛道。
“沒事沒事,我能有啥事兒?走吧,我也跟你過去坐一會,正好再喝點兒……”車偉辰拿出車鎖,按了一下,隨後搭著穆飛的肩膀,向那大排檔的方向走去。
車偉辰說是沒事兒,但穆飛哪能不知道他是想幫自己?所以雖然穆飛沒說話,卻是將這份好意記在心中。
……
露天小攤,四人圍坐在一小桌邊,桌上有些已經冷掉的烤品。
“她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啊?”齊銘星雙眼泛紅,激動的喊著,又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看他這模樣,另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還有完沒完了’的表情。
自打穆飛等四人坐在這裡,齊銘星就象個話癆一般,囉囉嗦嗦,沒完沒了的和三人說著自己和小紋以前的事情。
聽了齊銘星的話,這三人都覺得,齊銘星的確挺苦的。
但這三人本以為齊銘星喝點酒,發洩一下,他就會好一些,可這三人都失望。
原本是兩瓶左右酒量的齊銘星,今天喝了三四瓶了,居然還沒有醉倒的意思。更讓三人鬱悶的是,這傢伙還越喝越起勁,越說越激動,將那些事情一遍又一遍的講個沒完。
一個故事再好聽,再有趣,聽一遍兩遍是享受,但聽的太多,那就折磨了。
現在穆飛三人,就在忍著齊銘星的‘折磨’。
好在齊銘星將他的情事講到第n遍的時候,這傢伙終於停下來了,而是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
還真不錯,平日裡的‘一瓶醉兩瓶倒’,今天第四瓶喝完,居然還能站起來。
“哎?小銘子,你要幹什麼?”武常剛問道。
“撒尿……”齊銘星說著,也不理武常剛,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撒尿啊?好,你去吧。算了算了,還是我陪你去吧……”武常剛一看他晃來晃去的樣子實在是不放心,站起來跟了過去。
“唉~~”
待這二人走後,車偉辰無奈的嘆了口氣,對穆飛道,“偶象,你這哥們……可真是夠倒黴的……”
“的確。”穆飛點點頭應道。
“咱們……是不是該幫他一把?把這場子找回來?”車偉辰試探著問道。
他說話的時候,用的是‘咱們’,而不是‘我’。雖然話的意思沒什麼大的變化,但聽起來就是兩個效果了。
顯然,‘咱們’顯的更近一些,是將他們倆個‘連’在一塊兒了。
“幫?怎麼幫?”穆飛問道。
“偶象,在北都,‘上位人’有三種……”車偉辰伸出三根手指,隨後逐一向穆飛解釋著。
“這第一種,是某些‘世家’的子弟。他們的家中的權勢不說滔天,也差之不多。這種人不論是做官或經商,自然是乘風順水,一帆風順。
就算是出了一些問題,靠著家裡的‘實力’,人脈也可以擺平大部份問題,想不取得一定成就都難。當然……他個人多多少少也得有點真本事……”車偉辰伸著大拇指介紹道。
隨後,他又伸出食指,“第二種,家中無勢的高官,或富商。其實這種人都是第一種人‘扶’起來的。他們能被賞識,自然是有一定的手段。
但他們再有手段,沒有後臺,也是不成的。
他們或許能和第一種人站在同一個層次,但他們就象是無根浮萍一樣。沒有風暴,一切都好。一但有什麼‘風吹草動’,‘狂風暴雨’,第一種人可以輕鬆的全身而退……而這第二種人,就是‘犧牲品’。”
“這第三種,是既無家勢,又無錢財,純靠著自己力量去拼搏奮鬥,終於取得些成績的人。
其實這種人和第二種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只不過他們的成績很‘不起眼’而已。
他們大都是一些公司的小老闆,或級別很底的官員而已……”車偉辰晃著自己的中指解釋著。
說完,又望向穆飛,“若是玩軍旗的話,這三種人,就是上下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