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可以借洪素芬二十萬塊錢,但作為‘交換’,洪素芬必須得付出點什麼。
原本,她以為那魏勤無非是想讓自己陪他睡一覺而已,但誰知道,那魏勤居然讓她嫁到老魏家,給他當媳婦。
當時洪素芬不過二十出頭的大姑娘,而那魏勤都三十多歲了。再加上早知道魏勤的‘無恥’,別提嫁給他,洪素芬看著他都覺得噁心。
但噁心歸噁心,洪素芬已經被逼到絕路上了,她再怎麼樣,也不能看著母親病死吧?
沒有辦法,她只得捉住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先答應下來。
她跟魏勤打了欠條、寫了契約,魏勤這才如約,給她拿了二十萬塊錢。
但這二十萬塊錢,還是沒能救她母親的性命——老太太的病拖的有點久了,她連手術前的調養期都沒挺過去,就撒手人寰。
一年多的時間,接連失去父親,這讓洪素芬悲痛欲絕。
可再悲痛,生活還得繼續。
將母親安葬之後,洪素芬將那二十萬退還給魏勤,打算取消之前的‘交易’。
話說,當時的洪素芬雖然不傻,但依舊有些‘天真’。
她是村裡的第一個大學生,長的也漂亮、水靈,完全是村裡所有未成家男人的‘女神’。
而那魏勤,更是對她窺覷已久,現在終於落到手裡,他又豈能‘鬆口’?
所以,洪素芬的錢魏勤是收下了,卻沒把欠條和契約還給洪素芬。更過份的是,他居然當時就把洪素芬給扣下,要意圖不軌。
最後,還是和洪素芬家最好的‘二嬸’聽說了這件事情,找到了之前和洪素芬家比較好的老鄰居。
那些鄰居有些是有錢不幫的,但也有一些是想幫、卻家裡條不好,真幫不上忙的。
因為洪素芬母親過世的事情,她們本來就覺得過意不去,又哪能看著洪素芬這象花兒似的姑娘,被一個流氓給糟蹋?
所以,一大群人找上了老魏家。
一開始,那魏勤還仗著家裡有權勢,自己有洪素芬的欠條和契約,不肯放人。
但後來過來的人的確是有點兒多,沒有辦法,他只能做出讓步。
洪素芬原本是本碩連讀,魏勤答應給洪素芬兩年時間,等她本科階段過去,到碩士、研究生階段再回村子裡辦喜事兒、成親。
但他也有一個要求——必須得和洪素芬先把登記、把證領了,才能放心她回學校。
不論是這些村民、還是洪素芬本人,都知道老魏家權勢大,一直鬧下去結果還指不定什麼樣呢。
所以,他們也不敢逼的太緊。而是見好就收,先答應他的要求,把洪素芬救出來再說。
就這樣,才二十歲出頭的洪素芬,就稀裡糊塗的領了證,成了別人的媳婦。
而就算她跑了出去,也沒有‘安生’。
在上大學期間,那魏勤隔個一兩個月,就去‘騷擾’一回。
雖然洪素芬有老師、同學的幫忙,那魏勤沒占上什麼便宜,但她這些事兒也是被同學都知道了。
而這事兒一傳出去,同學再看她的眼神就有了些變化。
女生的還好,頂多是鄙夷而已。
特別是一些男生,原本一直在接近她,她沒有答應的。現在一聽說她已經結過婚,老公還是個流氓,大都對她敬而遠之。
就這樣,洪素芬這大學也沒上消停,一直都戰戰兢兢的,更沒有談過戀愛。
隨著兩年之約的臨近,洪素芬越發的害怕——當時的約定,她只是‘拖’而已,她可不想真的嫁給那個流氓。
而就在約定時間的前幾個月,她接到‘二嬸’的電話,得到一個好訊息。
那魏勤以前總在村裡、鎮裡‘亂搞’。勾搭良家婦女不說,還經常到市裡去沾花惹草,出入風月場所,找小姐尋歡。
正是因為長年的糜爛生活,他得了報應——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居然染上了艾滋。
而發現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他在過重的心理負擔之下,得了一場重病,直接就臥床不起,‘嗝屁’了。
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洪素芬驚喜的差點沒哭出來,她以為自己解脫了。
但當時她還不知道,她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魏勤到死,都沒有放過她。
雖然魏勤命不久己,兩年的結婚之約無法完成。但他在死之前,把洪素芬的欠條、契約等東西,都交給了他弟弟——魏楚。
更過份的是,二人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