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了一樣,不約而同的望向齊秘書,“我們有情況要報告……”
隨後,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告起狀來。
“齊秘書,魏楚去年把我兒子胳膊打折了,現在還沒賠錢呢……”
“南山下的那二畝地,原來是我家的,硬被他們老魏家給佔了!”
“齊秘書,你來的時候發沒發現,鎮裡來我們村路特別不好走?其實在三年前,上面撥款幾千萬要修這條路,但這路沒怎麼修,錢全讓魏村貴貪了……”
“還有,去年鎮裡撥款讓村裡重蓋村小學的教學樓,他只是把舊樓修了一下而已,根本就沒重蓋……”
“四年前,市裡給村衛生所調來一位年輕的女醫生,後來那女醫生自殺了,就是因為她被魏老四給糟蹋了……”
“……”
一時間,這些村發說的越來越起勁兒,將老魏家辦的那些事兒全給最整出來了。
聽著他們的報告,齊秘書將這些情況一條一條記下,同時,他臉色也是越來越冷。
其實許多村長啊、鎮長啊之類的官員,許多都有些小貪、徇私的行為,齊書記都見慣不慣了。
不過話說回來,一切都有個度。
聽著下面那些村民的報告、看著他們臉上的義憤填膺,齊秘書知道,這些都不是能裝出來的。
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些都是真的,就算齊秘書沒有什麼權利去處理他們,他也是被氣的怒火中燒,肺子冒煙了似的——這個老魏家實在是太過份了。
就象穆飛先前所說的,這都不能簡單的用‘壞’、‘損’、或‘缺德’來形容了,根本就是喪盡天良啊。
“哼……”
齊秘書又忍不住,扭頭,狠狠的瞪了魏村貴等人一眼。
而魏村貴被他一瞪,不禁一哆嗦。魏老四雖然淡定,卻是愁眉緊鎖,頭上浮現出冷汗。至於魏楚,現在乾脆就傻眼,有些不失所措了。
他們害怕啊,雖然秘書這個職位並沒有什麼實權,但卻沒有任何人敢輕視他。
因為秘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某些官員的代言人。他們是上級的眼睛、耳朵、手、嘴巴,他們幫上級收集資訊,傳遞官員的指令,幫官員辦事。
毫不張誇的說,許多官員對於自己的秘書,比對自己的子女、妻子還要信任呢。
這就可見秘書的重要性。
當然,這個秘書指的官場上的秘書。而不是某些公司,那些平時打扮的花枝招展,‘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的花瓶秘書。
而今天,齊秘書聽到看到、收集到的資訊,必定是會傳遞到富北市的一把手——魏書記手裡的。
事情發展到這樣,就算是魏村貴、魏老四上面有些人脈,他也是不禁為自己的處境擔憂、驚慌。
因為他們的人再大,也大不過市委書記。同時,他們自己也知道,他們以前實在是囂張大勁兒,做的事情也太過份了。
要是書記想處理他們,誰也救不了!
“老四,這,這可怎麼辦啊?”魏村貴慌了,向魏老四問道。
不只是魏村貴,所有老魏家的人都已經習慣了享受、奢侈的生活,一想想失去這種‘好日子’,他們就接受不了。
而且問題還不僅僅如此。
這事兒鬧下去,他們老魏家的所有當官的,都得完蛋!而那些其它的魏家人,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那些以前受他們氣的村民,都能把他們‘吃’了。
魏村貴愁,魏老四更愁。
雖然現在,村民告的是他哥魏村貴,但牽扯到他,也是遲早的事兒。
而魏村貴還好,頂多是撤職,坐牢。
魏老四做的事情,可是比魏村貴還要嚴重的多,扒下這身警皮那都不值一提了,他必然得吃槍子。
想了想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再一分析再在的情況,魏老四一咬牙。
“二哥,這事兒鬧上去,不只是咱們倆,咱們老魏家的所有當官的、老魏家的百年基業都得完蛋!而且這還是輕的,弄不好,沒準兒連香火都得斷了……”
魏老四看看周圍沒人,向魏村貴、魏老四、魏楚、還有最可靠的兩個魏家人勾了勾手指,“你們敢不敢跟我‘玩’一把?”
“玩,玩一把?”
魏村貴眨眨眼睛,哆哆嗦嗦的問道,“玩什麼?”
魏老四眼中寒光一閃,“玩命!”
“玩,玩命?”
“嗯。”
魏老四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