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口’,放過自己的兒子。
正當他打電話,聯絡自己在警方的朋友時,他妻子——至少名義上是妻子的胡莉,忽然來了電話。
接通了電話,胡莉對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對穆飛‘下手’。因為半個多月以前賓南的官場風暴,就是這個‘穆飛’一手製造出來的。現在在賓南,他的風頭正勁,不論是官場上,還是黑道,都有不少人挺他,他的影響力都不容小視。
祖義琛這下更吃驚的,驚訝的瞪大眼睛,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理解不了,他想不通,象穆飛這樣一個無錢無權無家勢,標準的‘三無子弟’,他究竟是有什麼樣的能耐,能在這種年紀爬到現在這般位置。
同時,祖義琛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叫穆飛的小子,絕不是自己能招惹的。想硬碰硬是不行了,想讓他放過自己的兒子,只能來軟的。
於是,祖義琛又到拘留所見了祖少龍,想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得罪穆飛的。
一開始,祖少龍還支支吾吾不想說。當祖義琛將穆飛現在的身份告訴祖少龍後,祖少龍一臉驚愕表情。顯然是不敢相信,那個半年多以前被自己搶了女朋友的窮小子,現在居然已經爬到這般位置。
祖少龍知曉穆飛的‘實力’後,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把自己的‘惡行’,老老實實的招了。
聽了祖少龍的話,祖義琛算是明白了。
這哪裡是穆飛要整自己兒子啊?根本就是自己兒子不識好歹,對人家百般挑釁,人家忍無可忍,才給他一點教訓。
而且,這還是人家‘手下留情’了。
否則就憑那穆飛現在的身份與實力,就算要自己兒子的小命,他都做得到,而且比這種方法更方便。
知曉事情來龍去脈的祖義琛,自知理虧,而且自己惹不起對方。所以他也只能寄託於用錢來解決這件事情,幫自己兒子逃過這塊牢獄之災。
於是,就有了祖義琛上門這一幕。
至於穆飛不收這五十萬,這已經在祖義琛的預料之中,以他現在的身份實力,會在意這點兒錢才奇怪。
這只是祖義琛為身商人,討價還價用的一點兒小算計而已。
就象買東西講價,如果想六十塊買的話,就要先開價五十塊,給賣家一個還價的空間。這也是如此。
所以聽了穆飛的話,祖義琛並不感覺意外,他只是對穆飛的態度不爽而已。
畢竟他已經快五十歲的人了,卻被一個二十歲的毛小子呵斥,他自然不會痛快。
那美女小秘書看穆飛將支票推了回來,扭頭望向祖義琛,等待他的指示。
“給他再開一張五十萬的,湊一百萬……”祖義琛道。
小秘書聽了,拿出支票夾就要寫。
“不用寫了……”穆飛卻不以為意的擺擺手,“一百萬而已,我還不看在眼裡……”
聽了這話,祖義琛向穆飛問道,“一百萬不看在眼裡,那二百萬呢?”
而穆飛卻依舊不屑地笑著,搖了搖頭。
祖義琛一咬牙,“三百萬,三百萬總夠了吧?”
其實說出這個數字,祖義琛真有的些肉痛。
雖然他偷偷摸摸弄了個文教用品的工廠,靠著胡莉的關係將那些‘質量一般’的文具銷往各各學校,每年能賺不少錢。
但除去成本,和打點那些相關的人士用的花銷,每年能剩到他和胡莉手裡的,不過四百萬上下。二人再一分,每人也就二百萬左右。
這三百萬對於祖義琛來說,可就相當於將近一年‘收入’。一年都白忙活了,他能不肉痛麼?
而他本以為自己開出這個數字,穆飛會滿意,可是他失望了。
“呵呵……”只見穆飛依舊不以為意的笑了兩聲,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本來祖義琛心中就有些不爽,一看自己這般忍讓,穆飛居然還不答應,他有些生氣,“穆飛,我已經開到三百萬了。要知道,我一年也沒賺上三百萬,這還不能證明我的誠意麼?你這麼刁難,是不是有些過份了?”
“三百萬?誠意?呵呵……”穆飛不屑一笑,抬頭看著祖義琛,解釋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和祖少龍之間,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
祖義琛面容嚴肅,他扭著眉毛道,“我知道,小龍以前是對付過你,做過一些‘過份’的事情。但他不畢竟沒得逞麼?事情過去就得了,你又沒有什麼損失,何必揪著不放呢?”
“聽你這話,祖少龍應該是把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