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爺?你叫誰呢,我有那麼老麼?”穆飛不爽的瞪著黃成良。
“啊?不老不老,你當然不老,我這只是尊稱而已,尊稱,嘿嘿……”黃成良訕笑著,“你要是不喜歡,那我換一個……”
“得了得了……”穆飛趕忙擺擺手,“說正事……”
“呃,好。飛……飛哥啊,我就直接說正事兒了,昨天晚上,我為了搭上吳天集團這條線兒,說了挺多不好聽的話……”
“那事兒,是我錯了……您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說著,將手裡的一個小盒子遞了上來,“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希望您笑納……”
穆飛接了過來,開啟一看,好傢伙,可真是“小小”禮物,一尊金光閃閃的彌勒佛,佛像笑口大開,敞胸露肚,一副慈眉善目的“大量”模樣。
而從這佛像的質地和重量來看,自然是純金無疑——這種情況下送禮,黃成良自然不會傻到拿假貨來騙人。
穆飛捧在手裡一掂量,估計這佛像的重量再用金價一換算的話,不算手工,至少得二十五萬以上。
而洪素芬偷偷摸摸的回來看了一眼,也是微微一驚,吐了吐舌頭,心想好傢伙……好大的手筆。
“呵呵……”而穆飛卻是笑了笑,又給推了回去,“黃老闆,這禮物,你還是收回去吧……”
一聽這話,黃成良有些著急了,雖然送這禮物花了他三十多萬,他有些肉疼。但只要生意在,錢就能賺回來。但要是真得罪了穆飛,再給他使使絆子,那他生意可就不用做了。
作為一個副總,目光自然不會太短淺,他趕忙賠不是,“哎,飛爺,啊不是,飛哥啊……我知道昨天是我錯了,雖然我說了那些話,但我真不是針對您啊……”
“飛哥,您體諒體諒我吧,雖然我這小生意雖然表面上看挺風光,實際上也不容易啊,我只是著急牽上吳天集團那條線而已……”
“……”
黃成良在那裡不停地吐苦水,穆飛卻是一直在不屑的笑著,等他說完,這才問道。
“你說完了?”
“呃……說,說完了……”
“那你可以走了……”穆飛擺擺手說道,“你說那些話,和我根本就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記得一件事兒,那就是昨天那姓吳的要對付我,而你選擇了站在他那邊……”
“啊?飛哥,你不能這樣啊……要是不你覺得誠意不夠,我可以加……”
穆飛擺擺手打斷他的話。
“這根本就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知道麼?昨天那姓吳的,你知道我他和是什麼矛盾啊,你就敢幫他?要是我和他是殺父之仇,不死不休的,你也敢幫麼?”
“我告訴你,昨天那種情況,我要是沒人的話,就算跪下求他,把女人給他睡,他也不會放過我的,最輕也會打斷我的腿,你別說你不知道!!這也就是我,有些實力,才逃過一劫,你說這種仇,是用這點兒錢就能化解的麼?”
“既然你幫他出頭了,就做好被報復的心理準備……我問你,要是第一天有人要殺你,第二天給你點兒錢,就要和你和好,你會原諒他嗎?”
“不會的,是嗎?”
穆飛微笑著說著,隨後擺了擺手,“所以,你還是回去,準備承受我的怒火吧……”
而一聽這話,黃成良都快哭了,只聽他哭天抹淚地道,“飛哥,噢不,飛爺,爺爺哎,你可不能這麼幹啊……我和我大哥奮鬥十多年幹出點兒事業不容易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幾百名員工等著我發公資,你不能這麼幹啊……”
“我在集團,是當爹又當媽,賺錢不敢花,每天兢兢業業地工作……”
“……”
“……”
黃成良在那裡一副痛苦流涕的模樣,“哇啦哇啦”一頓說,說的這個可憐,說的這個悲慘,彷彿這世界上他是最可憐的人,還有許人多離了他活不了一般。
而一開始穆飛是裝模作樣的沒理他,過了十幾分鍾,估計也差不多了,這才重新搭理他。
“行了行了,別墨跡了,你煩不煩啊……”穆飛一瞪眼睛,打斷黃成良的話。
黃成良頓時閉嘴,立正站好,只見穆飛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吧……”
“你們公司是乾地產開發的,而且還頗有名氣對吧……”穆飛說著,伸起手打了個響指。
洪素芬心領神會,拿過一個資料夾遞到穆飛手裡,穆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