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學藝不精,可和我沒關係,別算到我身上。
安在榮正在氣頭上,也沒在意祖少龍的話,一想穆飛給自己那一拳就忍不住氣,“我管他能打不能打,這事兒不算完,他那一拳,我永遠都記得,噝~~”
安在榮說著,卻是碰到嘴裡傷口,不禁抽了口氣。
“唉,這事兒也怪我,要是我不領安少你來,也就沒這事兒了,那……安少你打算怎麼辦?”祖少龍問道。
“怎麼辦?當然是找場子,難道我那一拳還白捱了不成?只是我過兩天就要回老家沈城了,想報仇也得等年後再說了,真是鬱悶,唉~~”安在榮說著,發動車子,找牙科醫院去了。
不過他開著車子,一想自己牙被打掉,過兩天回家過年,肉不能吃,酒不能喝,連親嘴都疼,就鬱悶的要死,他越想越怒,不由得一砸方向盤,“不行,那姓穆的小子把我打成這樣,年都過不好,我也不能讓他好過嘍……”
祖少龍就愛聽這話,“聽安少這麼說,似乎是有辦法了?”
“我是打不過這小子,但是並不代表別人治不了他……”安在榮冷笑兩聲,“我當兵時的教官,原來是特種部隊的,三年前和我退的伍,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我的確在他手下十五招都走不過,那穆飛能鬥過我,我就不信他能鬥過他……”
儘管安在榮一句一句教官叫著,但是從他的口氣中,卻是一點恭敬的意思都沒有,不象叫自己昔日的老師,而是叫喚隨意使喚的奴才一般。
“啊,那麼歷害啊?那這種高手,一定很難請吧?”祖少龍驚訝地問道。
“難請個屁,這年頭,有錢的就是爹,知道不?”安在榮嗤之以鼻,解釋道,“那傢伙雖然能打,但死心眼性子直,退伍後混的特差,再加上他還拖著個病號媳婦,要不是我時常給他點砍人的活兒,救濟救濟他,他他媽連飯都吃不上了,我給他十五萬,讓他打斷穆飛一隻手,他樂不得的……”
安在榮說著,向後一伸手,那個小妞將手機送到他手裡,“龍少,這事兒我就辦了,不過親兄弟明算帳,這砍人的錢一人一半……”
“明白……”祖少龍樂呵呵地點點頭,對於他來說,七萬塊錢只不過是半個多月的零花錢而已,其實他以前也想過買兇幹掉穆飛,但他膽小怕攤事兒。
這回有人代勞,他求之不得,就算真出事了,有安在榮頂著,以安家的勢力,也可以輕鬆地擺平,絕對不會輪到自己頭上。
隨後,安在榮拔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哎,教官啊,我安少啊……”
……
與此同時,賓南市某老舊小區的陽臺外,一個看起來二十**歲的男子接聽著安在榮的電話。
“有事兒直說……”這男人語氣冰冷,絲毫不客氣。
“教官別那麼冷酷嘛,我哪次找你,不是給你送錢啊?是不是……”電話裡的聲音傳來,“一個叫穆飛的小子,你幫我斷他一隻手,十五萬,幹不幹?”
“對方什麼身份?”男子反問道。
“表面上是學生,實際上是一個黑道打手,反正不是什麼好人就對了,你想,和我打交道的,能是什麼好人麼?是不是?哈哈……”電話那邊大笑道。
“錢打過來,我年後辦……”
“不行!!年後我就從沈城回來了,還用你辦麼?”男子話未說完,就被電話那邊打斷,“錢我明天就給你打過去,這事兒你必須過年期間辦,就……大年三十到初十之間吧,我一定要讓他過一個難忘的新年,哈哈!!”
這男子想了一下,“行,我知道了……”說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推門進屋,一名二十四五歲的女子,柱著一支柺杖站在門口,正在等著他,這女子不說多漂亮,但也眉清目秀,面容姣好,只是她雖有雙腿,但異常瘦弱,褲子空蕩蕩的,顯然是病的不輕。
這男子一愣,隨後過去扶她,柔聲道,“不是要你好好休息,怎麼起來了?”
“躺時間長也累,起來活動一下……”這女子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這男子,眼中滿滿的全是柔情,“海濱哥,單位找你了?”
“沒有,我都和單位領導說好了,他們給我多放了一週年假,讓我好好陪陪你,還說要來看你的,但我覺得不方便,就拒絕了……”這叫海濱的男人笑著說著,與剛才接電話時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他扶著女子往屋裡走去。
那女子慢慢地走著,臉上卻露出自責與愧疚,“海濱哥,對不起,要不是我沒用,你也不會連兵也當不成,還要每天這麼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