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去哪兒?”項 趕上他。
“從哪來就回哪兒去吧。”他想通了,既然她不肯原諒她,何不還她清靜,他只好回山裡過屬於他的淡漠生活。
項 望著他離去的孤單身影,不禁微微嘆息。看來他是該看在好友的份上為他儘儘心力了。
宋昱離開後花園後,直接走進亞築的房裡。
一推開房門,他便瞧見亞築端坐在床上,呆滯地望著屋內的某個點,動也不動,未能察覺他的靠近。
“小豬……”宋昱喊了她一聲,卻未見她回應。“還是你喜歡我喊你築兒?”
可等了會兒,她依舊沒有反應。
他不禁失望的嘆了口氣,“你不想見我我知道,所以我今天來看你就是想告訴你,除非你願意,否則我以後不會再來找你了。”
亞築聽到這兒,身子明顯的抖顫了下,宋昱欣喜的看見她這樣的反應,正等著她開口留他,可是卻什麼也沒有。
“你仍不肯開口跟我說話嗎?”他凝了抹苦笑。
又等了會兒,還是連她一個字都等不到,宋昱每每見她這麼消極的排斥他,許多想解釋的話都被鎖在喉頭,發也發不出來。
“既是如此,那我走了,你……一定要多保重,準時吃藥。還有……照顧好腹中孩子。”深情地凝望了她一眼後,他便轉身離開了。
亞築的手一直緊握著,對於他的離去有著強烈的不捨,可她說不出口留他,當真說不出口啊。
或許他離開後,她才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她又何須阻攔呢?
等她體力恢復後也該離開這裡,帶著亞立遠走高飛,追求屬於他們的天空。
宋昱回到大茅山過著原來的生活。
他在山中每天企盼的,就是能瞧見亞築回來找他的身影,可是日復一日下,他的心願依然落空。
在知頓使府的亞築,於多天休息後,終於可以憑著自己的體力走出門外。
如此多訓練幾回,她便可以離開這裡了,她想著,可是之前病得太重,體力才剛恢復,要撐到門口還真有點牽強。
當她好不容易走到門口,才推開房門卻因為雙腳一個使不上力,整個人栽了下去,所幸一雙柔軟的手接住了她。
“姑娘,小心。”
才抬起眼,亞築便瞧見一個模樣清麗可人的女子!
“謝謝姑娘,不知你是?”亞築用力撐住自己,還以一笑。
“我是宋昱的嫂子。”於珍開心地說。
“他不是獨子嗎?”亞築疑惑了。
“他是獨子,但我相公卻是他的拜把兄弟。”
於珍活潑外向的個性,融化了亞築心底的冷意,她笑了出來,“原來是這樣。”
“那你呢?是不是也該喊我一聲嫂子?”她話中有話地問道。
“我……”亞築一愣。
“聽宋昱說,他都喊你小豬是吧?好別樹一格的稱呼喔。”於珍笑望著她。其實這些全都是她打聽出來的,宋昱已不在府邸,哪能跟她說這些呀。
亞築垂顏不語。
於珍見這情景,接著又說:“你知道嗎?宋昱在我們眼底一直像團謎,他有時非常沉靜,有時又非常活躍,讓人捉摸不定。”
亞築別開臉,“我們別提他了好嗎?”
“為什麼?”於珍故意反問。
“因為我不想再想起他了。”亞築緊抿雙唇,重重閉上眼,表現出的全是背叛心情的冷硬決絕。“不願再想他?什麼事情導致你們之間的誤會這麼深?”於珍走向她,扶著她回房坐到床緣。
“我真的不想再談他,如果姑娘堅持,那我只好請你出去了。”亞築故作冷硬的說。
“事實上姑娘是誤會他了。”於珍非但不住口反而繼續說著。
“你認得他,又因為他是你相公的好友,才會為他說話。”亞築極為固執地堅持己見。
“姑娘,你當真讓人很惱火。”大而化之的於珍,已不知該怎麼對她好言相勸了。
“我?”亞築很意外於珍竟會這麼說她,“我沒錯,是他不對,他不該……”
“他不該遺棄你,而遷就柳香香是嗎?”於珍雙手叉腰,無奈地道:“不知你弄清楚狀況沒?他接近柳香香的目的,你又弄明白了嗎?”
要是讓項 得知她是用這種方式勸慰人家,肯定會撫額大嘆,心想:“早知道他來就行了。”
“這還需要明白嗎?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接近我是為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