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熱得受不了。
他的胯下早已迅速地挺立,脹滿狹小的空間,他壓抑了很久,很久的脹痛得不到舒緩,他快死了。脹紅的臉,足見他的狼狽,他從未向現在這般難受過,只是忽然不想這樣卑鄙地要了她。
他要她心甘情願地與他歡好,心甘情願地。
她不安的扭著身子,磨擦著他的身子,磨擦帶來的酥麻,似乎是一劑緩解躁動的良藥。
她喜歡這種感覺,似乎是吸食了鴉片,無法剋制地想要這種感覺持續下去。
她小舌在他不斷地索取之下,竟也主動迎合他的唇舌纏綿。
青澀地,卻接受著欲|望的召喚。青澀地淪陷火海里。
“好熱。”她在他唇上喃喃著。
他很主動地幫她褪去身上的外套,隔著內衣熱燙地貼著他的胸膛。
“巫姍姍,你並不是很討厭我是不是?”
“嗯。”
“巫姍姍,你喜歡我是不是?”
巫姍姍熱得要命,卻一直覺得耳邊有隻蒼蠅在那裡,吵得她沒有辦法安生。似乎還被推了一把,有種被摧殘的感覺,讓她皺起了眉頭。
“是不是?”他寬大的手,撫上她急速跳躍的胸口,加重了強調的問句。
“嗯。”那雙意亂情迷的眼,只是聽到一聲聲催促,混沌地覺著對方是在問她熱不熱,本能地點點頭,哼了哼,以示回答。
忽來的緊張,被心中襲來的歡樂所取代。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的,終於,還是承認了吧。
他的唇重重地落下,吻上的竟是她的眉眼,似乎是接受了多年夢魘的招喚,心中的那一抹難解的渴望得到了歸屬。
他扯去了她身上的36E胸衣,抓起她的小白兔,深情地吻上。
“回應我。”他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身體的渴望,真實的觸碰,帶著春藥下的欲|望纏綿。
她茫望地點了點頭,修長的手,在他身上,胡亂摸著,青澀地扯動著他細胞裡的那一個渴望。
交纏的長腿與他的大腿交接,肌膚的磨操加速***的波動,他的挺起終是抵住了那溼潤的腿心,隨著他搓捏她胸前柔美的動作在不斷地加速,那一抹紅也慢慢地綻放著最美的色彩,締結成最嫣紅的燦爛果實。
頂端不斷傳遞的快樂,在喉間化為陣陣不知羞恥的低吟。
不知不覺地林蔭下的花心主動逼進他的挺進,那裡好庠啊。她急切地需要抓庠庠。
他清楚地瞭解著她體內的渴求,就像他此時的難奈,他深切地渴望進入,卻真真地害怕著弄疼了她。
他的發洩***時,一向無及顧忌,激進而勇猛,激情藥下的他,一旦失去了理智,真不知道會不會把人折騰死了。
莫名地,他不想傷了她,就好像在背靠背面對著山本無一太郎的進攻時,他似乎找到了一種和她生死與共的感動。她僅僅只是一個臥底,而他卻掉進了她的溫柔陷阱裡。她完全失了理智,整個人人被***所控,眉眼間都染
上了嫣紅的渴求。
他怎麼忍心讓她難受?他沒有猶豫,分開她的大腿,置於他身後,調整好位置,勁腰一沉,進入她的柔軟裡。
“動一動。”他本能舉起她的嬌臀,抱著她晃動,示範著讓她配合。
她完全被他蠱惑了似的,看著他的眸子,莫名地點頭,扭擺著嬌臀,盡情地配合著,迎合著他的挺起,衝撞著她的花心,填滿了她的空虛。
不動晃動的小白鬼眩惑了他眼,他愛死了她迷離的雙眼,意亂情迷的配合與渴求,他的吻落在那晃動的櫻桃上,吸吮著,輕咬著。
他深切地渴望著,清醒時,她也能夠這樣膽大與接受他,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沒有目的和居心,純粹地只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愛意。
她的那一處,緊澀的很,密密地包圍著他的挺起,帶來令人全身酥麻的欲罷不能快感。
***的感情,讓他渾然忘我。
面前的女人,輕疼的低呼著,他的***緩解了她身上的躁火,填充了藥物下最真切的渴望。
“啊……啊……”所有的渴望只化為最真實的嬌吟,她還想要更多,再多一點。
嬌嫩的緊緻猛烈地收縮著,狂瀉的情潮化為細流,迅速向外奔出,濡溼了椅座。
似乎是受到了震動,他難捨地急速糾纏著,伴著一陣低吼,他不由自主地跟著渲洩,射入最熱情的火焰
她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