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兩樣。
很好,他就喜歡安份的小女人。
太悍了,不討喜。閻淨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深入地吻她,他的手也不自覺地伸向了她胸前的紐扣。
他是想要這個女人的。
車內,氣息煩躁,空氣也變熱了起來。
巫姍姍被他唐兀的行為震到了,從神遊中回籠思緒,瞪著他眉黛間的妖氣,心中憤然升起一股滔天的怒意。
丫的,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面前這位,就是活脫脫的禽獸哥。
她下意識地咬緊了牙關,捏起了粉拳,就想狠狠地給他一巴掌,打得閻淨焰一口***,再對準著他的寶貝狠狠地踹上一腳,看他還敢不敢作怪。
理智又被她喚了回來,握起的拳頭慢慢地鬆了開來,不行,現在不能太過份暴力。
忍!忍!
巫姍姍抓緊了自己的衣領,很嚴肅地悍衛著自己的女性尊嚴。
她絕對不是閻淨焰的情婦之一,她絕對不會淪為那麼沒有自尊的女人團大軍一員。
話說,當年讓她當老婆,她都不稀罕呢。
閻淨焰倏笑,這女人的眉眼和他記憶中的那一幕很像,每次夢裡想要去追尋著,看清那張臉,卻總是地夢魘中驚醒,接著就睜著眼,茫然到天亮。
今天見到這雙如出一轍的眸子,更是心猿意馬。
他的嘴角那抹風流倜儻的笑意,夾著無盡的溫柔,華麗而耀眼,卻讓巫姍姍不痛快到了極點。她伸手朝嘴上擦了又擦,拼命地想去洗掉被惡魔吻過的痕跡。
她當他是病菌,從沒有被女人這樣打擊過的閻淨焰,目光微微一暗,下巴微微昂高,又落下。他的唇卻又不知死活地停在她的鎖骨之上,輾轉留連地吻著,吸吮著她的玉肌,試圖從中證明些什麼。
當他的舌頭舔上她的鎖骨時,她不能說沒有反慶。
她的身子輕顫著,一片冰冷,似乎又回到了那年被他羞辱的那些個日子。
她之所以放任著,而沒有太大的抗拒,僅僅只是想證明,她能否淡定地把他當一個陌生人。
而事實證明,她相當的沒有用。
當他的吻深入之際,她的身子如火燒的一般,整個人似乎都淪陷火海中,一片躁熱。
她身上誠實的反應,讓他愉悅地笑著,“喜歡我嗎?”
“我對人渣不感興趣。”一把推開他,她火得半死。
“我發現你的身體,比你更誠實。”如果說巫姍姍對他沒有半點感覺,殺了他,他都不會相信的,不喜歡,會放任著他輕薄嗎?
“我想實驗一下,人人喜歡的蒼蠅要放我身上,有沒有吸引力。而實踐誠明,吸引力僅有五十九秒而已。”她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看,笑靨如花。
看來,他是沒有深入給她灌輸愛的源泉,於是,這個女人還能那麼鎮定地當聖女。
他的一大猛地將她一扯近,狠狠地禁錮住她,單手就扣住她的小臉蛋,拇指稍一用力,她的櫻唇自然輕啟。
他的吻迅速地落下,翻攪著巫姍姍檀口內的丁香小舌,撥出酒氣,吸進香甜蜜津。
這男人,怎麼就這麼不要臉了?
忍無可忍,不再忍。她猛地揮手,打賞了他一巴掌。
五指爪印,清晰而明顯。閻淨焰怒了,這個女人真她媽的狠,下手這麼重?
臉上火辣辣的,那不僅僅是痛,還是他長這麼大來,從所未來的羞辱。從沒有女人敢這樣子挑釁他。(當然除卻了,他遺忘的記憶中,那個女人外。)
時間彷彿靜止了。
巫姍姍以為他要發飆了,閻少爺那裡受得了這種氣,她握起拳頭,準備在閻淨焰施暴時,給予狠狠地反擊。
他抿了抿薄唇,微微吐出一口血絲,“就你這德行,還魅力。咬你一口,我都嫌酸。真不明白,我是看上你什麼了?”
“誰稀罕你看上?我就是讓街上的阿貓阿狗看上了,也好過被你這禽獸看上。”他的看上太沉了,她已經用上了一輩子去賭了,這輩子,她不稀罕。
100寶寶篇:媽咪有口臭
“好,很好!”閻淨焰咬牙切齒,迅速將車子飆出去。
他有那麼差勁嗎?他不明白,在她眼前自己什麼就這麼的不堪了?
“好個屁,一見你這禽獸,我就好不起來。”車震得她頭暈,他別過臉去,不願意再看自己留下的指印。是他調戲在先的,這樣也不算過份,憑什麼開快車來折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