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感到挫敗。
“總裁,這是紀氏送來的歉意函。”秘書室的艾琳進門,遞上了張貼子。
看來王董死前,一定是將今天會議室裡的精彩向紀擎天轉達了吧。
閻淨焰緩緩點起一根雪茄,吐出一口煙霧,“艾琳,查一下紀擎天的女兒犯了什麼病?”
秘書退下後,閻淨焰的嘴角輕揚起一抹森冷的笑意,“小新娘,你最好是得了絕症短命點,不然有你受的。”
紀閻兩家是世仇,如果沒有紀擎天,父親也不至於枉死,這一口鳥氣,他憋了太久了。
……
一個星期後,熱城夜總會里。
“妞,你唱得歌真不賴,哥請你到包廂,單獨給哥唱一首助助興,怎麼樣?”一個光頭男子摟著個女人,笑嘻嘻地來到她面前問。
那光頭男子,來者不善,身後還有兩個保鏢,妍心拒絕了,“先生,我下班了。”
“唱一首,給一千塊,怎麼樣?”
“對不起,我今天真有事。先生,明天來吧,明晚我還在這裡唱。”妍心心裡早已將他的祖宗問候個遍,嘴上卻是客客氣氣的,她只是替出國的好友來助唱的,她不想鬧出狀況。
“如果我一定要聽呢?”光頭男人,痞氣地堅持著,擺了擺手。
他身後的兩個保鏢靠近妍心,扣住她的肩胛骨,強勢地將她架起,“跟我們走。”
“眾目睽睽之下,你們想幹嗎?綁架嗎?”妍心故意激動地提高了聲音,想吸引更多人的注意。
光頭男子旁邊的女人,瞅著她,驚羨地遊說,“女人,晃哥只是讓你唱首歌,你要是唱得好,還有大的獎勵,當晃哥的女人,吃穿不盡,有什麼不好的。”
“我才不要呢?”
“放手啊,放手。”
……
她慌亂的叫嚷聲,並不會讓那些狂暴之徒,有半點的憐惜,更不會讓那些視若無睹的人,興起半點同情心和正義感。
“妞,你少吭吭了,在這個地面上,敢和我光頭豹過意不去的,那不是存心找死嗎?”男人放開了美女,走上前去,捏著她粉粉的臉蛋,暖昧地笑著。
“陪我一夜,五千。”男人粗暴地將大手探向她挺起的豐|盈。
008一見總裁,誤終身(1)
“混蛋!下流!”妍心耳畔嗡嗡的響聲,急得快哭出來。
忽然間,一陣錯落有致的腳步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在一群黑衣男子簇擁下,閻淨焰正疾步朝事發地走來,筆挺的西裝,同色系的領帶,黑色的寬墨鏡,舉手投足間隱隱散發的逼人氣勢。
環伺在男子身旁的黑衣保鏢靠近光頭男,冷冷地吐出三個字:放開她!
雙方保鏢對恃著,閻淨焰召自家的保鏢退回來,疾步上前靠近紀妍心。
墨鏡下邪魅的目光,一瞬落在妍心身上,勾起倨傲邪佞的弧度。
在哪裡見過他呢?男人俊美的臉靠近她時,妍心眸裡寫滿了困惑與錯愕,差點停止了心跳。
閻淨焰的目光復而又落到扼制妍心的兩名男子身上,那攝人心魄的冷漠,不由地讓兩名保鏢哆嗦了起來。
就在兩名保鏢面面相覷時,他已快如閃電地轉身掐住光頭男的脖子,動了動唇,壓低著嗓音,“想活命嗎?“
那宛如死神般清冷,不帶感情的寒意,將遊手於市井間的混混光頭豹雷住了,光頭男子瞥了保鏢手中的紀妍心一眼,不死心地說,“小爺,今天帶出來的人手不夠,讓你撿了便宜,下次你就沒有那麼走運了。”
閻淨焰笑笑,輕鬆地將光頭男子的手往後一拽,緊接著便聽到骨頭脫臼的聲響,繼而是一陣哀號聲。
閻淨焰鬆開了手,撂下淚眼朦朧的男人,將視線鎖定紀妍心。
沒有廢掉光頭豹一隻手,已是他大發慈悲。光頭男知時務地哆嗦著身子,狼狽地讓保鏢抬頭離開。
紀妍心正想出言感謝閻淨焰的援助。閻淨焰已快一步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猝然將她帶向自己懷裡,稜角分明的臉龐帶著邪氣的笑容,壓近她耳旁,“我喜歡,你不塗胭粉的樣子。”
他噴灑的熱氣,如同電流傳來,惹得她的全身一片輕顫,也讓她即將脫口而出的感謝,瞬間嚥了下去。
男性的氣味,淡淡的菸草味,侵入她鼻間,不由迷惑,寬大的黑鏡發將他的臉龐掩蓋了大半,他的面容,像個謎一樣,盤踞在她腦海裡,似曾相識,又一時想不起來。
美麗的瞳仁裡流露出的淡淡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