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道上並不是什麼硬茬,但畢竟也是小有名氣的人物,早就養成了可以捱打但不可丟面的個性。
怎麼辦呢?
朱小君看穿了那仨貨的複雜心態,又敲了敲桌子,提醒道:“怎麼?你們打人時候的那股狠勁跑哪去了?這會子怎麼就認慫了?”
居中的那貨終於嘆了口氣:“我們認栽了,要打要罰,你隨便吧。”
朱小君眯起了雙眼:“那你們是想捱打還是挨罰呢?”
要打要罰悉聽尊便,這原本是在道上混的人在認栽時給自己留上一條褲衩遮羞的套話,可是,朱小君並不是道上的人,也不會按照道上的習慣來把劇情延續下去,他居然把選擇權踢還給了對方。
這一腳踢回去的明面上是選擇的權利,實際上卻是那仨貨的遮羞底褲。
“我們……認罰!”居中的那貨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了破財免災。
朱小君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而對宮琳問道:“你估計皮醫生的治療得需要多少錢呢?”
宮琳雖然不懂醫學,但在醫療圈混久了,對各種疾病的治療費用大致還是瞭解的。像皮醫生那樣,看上去雖然被打得很慘,但還能自己走出來,就說明受到的僅僅是一些皮肉傷,在醫學上被稱作軟組織挫傷,其治療無非就是外傷口清下創,然後補充一點體液,最過分,也不過就是打上兩瓶白蛋白。這一整套下來,雖然也不是個小數目,但怎麼也超過不了兩萬塊。
“那……總得有個五六萬吧!”宮琳心領神會,以為朱小君是打算訛上那幾個醫鬧一把,於是便把費用往上虛報了很多:“再加上護理費,誤工費什麼的,七七八八加一塊,怎麼著也得十萬塊吧。”
這個開價已經夠坑的了,可朱小君還是不滿意:“你還沒算上皮醫生的後期康復治療呢,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