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老百姓,憑什麼跟領導爭搶先機呢?”
張石剛要笑,忽又嚴肅了起來:“可咱們是先來的,卻後到了,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朱小君拍了下施啟海的後背:“那是他的事,對不,大海?”
施啟海呵呵一笑:“張總,我的車壞在半道上了,朱總和您也只能是乾著急。”
張石一怔,隨即開心地笑了:“大海啊,我看你是學壞了,跟朱老闆跟久了,學的一肚子都是餿點子。”
朱小君又道:“老張,我剛才跟你說的催化劑,呵呵,這彭州的事情,便是這催化劑啊!”
張石這個老傢伙,很多時候其表現都是一個超長反射弧的人,但很多事情你又無法瞞過他。就拿朱小君暗地裡設計的這一招,張石早早的就感覺到了,彭州那邊一出問題,這廝便笑呵呵地想朱小君說了句你佈下的局終於能起作用了。
朱小君原本也沒打算對張石也保密,所以乾脆就和盤托出了他的策略。只是在利用時機上,張石主張快刀斬亂麻,而朱小君則認為要等到時機成熟。
為了加快時機成熟的時間,朱小君還在等一個催化劑。
慢條斯理地在飯店吃了個飯,然後又找了家洗浴中心泡了個澡。好在夏季了,泡澡泡不掉多少時間,要不然,等到天黑他們也不一定能上路出發。
終於上了高速,朱小君給葛輝打了個電話,粗略瞭解了一下局勢,又順便關懷了一下葛輝的傷勢。
葛輝的確是捱了病人的幾下,但並沒有傷筋動骨,不光打電話自如,其他一切都沒受到影響,只不過這捱了幾下打卻給了葛輝躲起來的理由。
在腫瘤醫院的某間病房中,葛輝喝著茶向朱小君彙報道:“市政府的領導給我打過電話了,我是如實彙報,一點水份也沒摻,領導瞭解完情況後,把市衛計wei的主任給臭罵了一頓,現在,那夥計正在市政府跟病人代表對話呢!”
“呵呵,那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