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假的話,你知道它意味著什麼嗎?”
“……”
“朱,你最好跟我實話實說,不然的話,我會去找你的。”
“……”
“朱,不要在折磨我了,我們是朋友,你不能這樣對待你的朋友。”
朱小君覺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說話:“丹尼爾,你覺得我朱小君是那種玩弄學術的人嗎?”
“朱,我知道你總是能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你的口吻告訴了我,這件事好像是真的,但是,朱,我還是不敢相信……哦,這並不是我看不起你的祖國,但事實上……”
朱小君沒讓丹尼爾把話說完:“這樣吧,丹尼爾,過兩天我帶著這篇文章的作者去一趟匹斯堡,就在你的實驗室,在你的那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之下,讓他親自做給你看,接受你的檢驗,如何?”
丹尼爾大喜:“那真是太好了,我等著你們的光臨。”
跟朱小君透過這個電話之後,丹尼爾便陷入了焦慮之中,他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工作的時候也總是分神,只因為他迫切地想見到朱小君和那位文獻作者。
煎熬了數天之後,當朱小君打電話告訴他行程的時候,丹尼爾終於按捺不住了,為了能早一點見到這兩位朋友,丹尼爾堅持要到西海岸去迎接朱小君的跨海航班。
好說歹說,丹尼爾才勉強同意了留在匹斯堡的建議,但是,朱小君委託他的打理好實驗室的囑託,他卻一點興致也沒有,只能是不吃不喝地呆坐在辦公室中,緊盯著桌面上的那部手機。
直到朱小君在西海岸落了地,給他來了電話,並告訴他自己這邊三個人將連夜專機抵達匹斯堡的時候,丹尼爾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掐指一算,朱小君一行將在凌晨一點左右抵達匹斯堡。
路上肯定吃不好,再加上時差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