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當時沒找到狗,陳光明就親自動口,把我們都嚇死了。”
陳光明滿臉的幸福,很配合地做出了狂犬欲撲的態勢:“汪,汪,咬死你!就咬你個大混球!”
眾人都下了拖拉機,朱小君在陸峰的幫助下,將秦璐抱到了輪椅上,然後親自推著,來到了陳光明的父母的面前:“大叔,大嬸,我是朱小君,跟陳光明……”
陳光明的父親連忙應道:“知道,知道,我們家明明每次打電話都會提到你,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張石這時候拿出了錢包,準備按照在鎮子上講好的價付錢,這時,陳光明的母親上前了兩步,一把攔住了張石:“怎麼好讓你付錢呢?多少錢啊,還是我來付吧。”
陳光明跟著拉住了他的母親,嚷道:“娘,你別理他,就讓他付錢,這老哥脾氣大得很,你要是攔著他了,他一不高興,能把咱家的糧食全都糟蹋了。”
張石哈哈大笑:“對,對,對,陳老五終於說了句大實話了。”
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跟這幫朋友沒大沒小沒規沒矩的樣子,陳光明父母臉上的無數皺褶舒展開了,只有關係絕對過得硬的朋友,才能做到這般肆無忌憚而彼此卻不傷和氣。
“把車停麥場吧,我跟你四爺爺打過招唿了,他會幫你看著點的。”陳光明的父親安排了一句。
村子裡的路更是不像話,而且非常之窄,車子進去了,恐怕都出不來。
陳光明隨即跳上了車,把車子開進了村口的麥場中,順便拎了兩瓶酒,交給了他老爸:“爹,你把這酒給我四爺爺吧。”
陳光明老爸笑眯眯地打量了一下那兩瓶酒:“不用,不用這麼好的酒,你四爺爺那邊,我已經送過禮了。”
陳光明小聲嘟囔道:“十二塊一瓶的酒,算什麼好酒啊。”
秦璐腿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