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應對?像我一樣麼?”
說瘸四喜怕了二雷子他們,朱小君是一百個不相信,至今為止,彭州道上有種幹出三到六個洞的,除了瘸四喜之外尚無第二人。但是,說瘸四喜不懼怕二雷子他們,這從結果上也說不清楚。
這種矛盾,只是因為對於‘怕’的定義有所不同。
瘸四喜是一心想脫離江湖,不願意再沾惹江湖是非,這才對二雷子他們的步步緊逼一讓再讓。
對瘸四喜的這個策略,朱小君是大加讚賞,但是,要他跟著學,卻是萬萬不行。
以朱小君的個性,他若是今天退了一小步,其目的一定是明天大踏步地前進一百步。
不過,對二雷子這種曾經連唐武的江湖地位都不如的二流貨色,朱小君連暫時的一小步退讓都有些不情願。
“我不是道上的人,也不懂道上的規矩,四哥,你指點指點我唄。”
因為出了個文定山,朱小君現在不願意輕信任何人。瘸四喜的說詞雖然從道理上是講得通的,可信度比較大,但朱小君仍舊不敢完全相信。既然瘸四喜又提起了這個話題,那麼朱小君想著不如順著瘸四喜再讓他說說心裡話,以便堅強一下自己的判斷。
瘸四喜雖然習慣於偽裝文化人,但骨子裡仍舊是混社會的粗獷性格,對朱小君的這點小心眼是一點也沒感覺到。
“我知道,你扳倒二雷子他們是輕而易舉,不說別的,你只需要跑到省城跟趙世宏打聲招唿,那麼,彭州地界很可能就會掀起一陣打黑浪潮,而首當其衝的,定然是二雷子他們。”
朱小君笑著回應道:“我去,四哥挺牛逼的啊,連我跟趙大哥的關係都探聽到了?”
瘸四喜道:“當年,你在呂保奇背後做高人,要對付我,我怎麼著也得調查調查這朱小君是何方神聖啊,你說是不是?”
朱小君道:“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好吧,這算我欠你的一個情,所以,借趙大哥那邊的力量擺平這事我就不考慮了,因為一旦掀起這股打黑風潮,你多少也得受點傷。”
瘸四喜向朱小君拱了拱手:“謝了兄弟,既然不走這條道,那就只能跟二雷子他們約戰了,我剛才琢磨了一下,讓你忍氣吞聲,那可能比殺了你還會讓你難受。”
“知我者,四哥也!”朱小君也一改小口品嚐的喝酒模式,一仰臉,大半玻璃杯的酒便倒進了肚子裡。
“不過,你不能輕敵。”瘸四喜跟著幹掉了杯中酒:“當初英雄宴上,你的身手功夫是大夥都看到過的,像二雷子那種貨色,你一個能對付了他幾十個。所以,我推測,二雷子一定是藏了後手,說不準是得到了幫手。”
朱小君點了點頭:“這一點,我也想到了。”
“如果約戰,需不需要我事先為你打探一下?”
朱小君搖頭道:“沒這個必要,都這麼長時間了,你尚未得知星點資訊,這隻能說明二雷子他們在保密上做的還不錯,你去打聽,不光打聽不到反而會助長了他們的氣焰。”
“說的也是……”
“約戰的事情,那就麻煩四哥給他們帶個話,時間嘛,就定在十天之後,嗯,我定了時間,那麼地點就由他們確定好了。”
“十天?”瘸四喜有點不相信朱小君居然會有那麼大的耐性,要知道,當初約定英雄宴,要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彭州江湖的時候,朱小君也是說幹就幹,只留了三天的準備時間。
“嗯,十天,因為這中間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辦,已經定下了行程,沒辦法!”
朱小君的解釋似乎很很輕合理。
但實際上,朱小君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尚未恢復到最佳狀態,而對方若是真的找到了一個絕頂高手的話,那自己可就糗大了。所以,朱小君必須給自己留有儘量充足的時間來複原身體並熟悉一下朱天九傳授給他的那些格鬥技能。
“好吧,十天就十天,二雷子這幫混蛋等了你快半年了,想必也不會在乎多等上個幾天。”
事情說到了這裡,朱小君對瘸四喜是信任還是懷疑已經不重要了。
雖然瘸四喜表現出來的狀態足可以說明他所說的話字字為真,但是,他並不能證明這件事就一定不是他在幕後做的指使。
尤其是說到了最後,瘸四喜似乎對十天之後的這場約戰頗為期盼。
但這些真的不重要了,即便瘸四喜撒了慌,而二雷子只是瘸四喜手中的一張牌,也影響不了事情的最終走向。
因為,只需要那一戰,便可以解決所有爭端。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