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女人,稚嫩的臉龐掛滿了淚水,渾身輕顫,看樣子是怕得要命,衣衫半褪,還是這個時代常見女傭裝,應該是被派來幫傭這次宴會的,不知道怎麼被江崎典宇和江川有未兩個禽獸給碰見了,然後就被弄到了這裡。
女孩抽抽噎噎地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漂亮得不像凡間女子的女人站在面前,而兩個日本人都是滿臉血地倒在地上。
“你還好嗎?”
女孩害怕地點點頭,身子還縮了縮。
紀蓁諾道:“好就好,幫我把這兩個人處理一下吧,免得被發現了。”
女孩沒動,紀蓁諾就自己動手將兩個人的屍體或塞進衣櫃裡或塞進床底下,真是累出一聲汗,至於女孩一直定定的看著這一切,並沒有上前來幫忙,紀蓁諾也可以理解,估計是被嚇著了。
十六歲的女孩正值花季,卻要開始為生計奔波,這是社會的過錯。
“快穿好衣服離開這裡,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忘掉,誰也不能透露,覺得身體不舒服就跟領班請個假,哪怕丟了工作,也比丟了清白好。”
女孩如蒙大赦,急忙站起身來,慌亂地把衣服穿好,然後衝出了房間。
紀蓁諾將兩塊血跡遮掩起來,便離開了房間。
正準備去跟陳軒聯絡,卻被老闆一把抓住了:“快,快過來,有一個港商想見見你,那可真的是一個有錢人,你要給我好好表現。”
紀蓁諾偷偷看了看錶,才七點二十,自己有十分鐘的時間跟老闆周旋,於是便乖乖地跟在老闆身後。
港商一口粵語腔,也幸虧紀蓁諾上輩子學了一點點,不然還真的夠嗆,你來我往之下,還真的聊得挺歡實的。
紀蓁諾偷偷看錶,已經是七點半了,可是這港商還拉著自己喋喋不休,紀蓁諾都快急死了,大河內志保是大佐的軍銜,也是最高的軍銜,肯定是最難搞定的,自己要多騰出點時間來對付他,這樣拖延下去,只會壞了事。而且誰也不能保證那三個日本人的屍體什麼時候會被發現。
紀蓁諾藉口需要去洗手間,終於擺脫了那個囉嗦的港商,繼續去尋找幾個日本人。
先解決福田乃志和野田樹裡,只不過兩個人都在遊戲室玩得熱火朝天,根本就不太好下手。
就在紀蓁諾著急的時候,陳軒又出現了,塞給紀蓁諾一個瓶子,說是毒藥。
紀蓁諾磨牙,就不能一次把東西都給我麼?
福田乃志在玩俄羅斯輪盤那種賭博,而野田樹裡則是在玩中國傳統的搖色子猜大小,不過這些都是很容易作弊的賭博方式,以他們的軍銜,肯定不會輸,反而會贏不少,所以兩個人此時都是面紅耳赤,無比興奮的。
陳軒說這毒藥藥性很強,吃進去肯定會死,華佗在世都沒有辦法醫救,但是毒發需要一段時間。
紀蓁諾裝作擠過去看人家賭博,而且也喊得很響亮,大家看梅蘭小姐竟然也出現在這裡,頓時驚訝的很,不過看人家那熟稔的樣子,估計也是對賭博有興趣的。但是賭徒們的注意力一般都在賭桌上,所以很快就沒什麼人關注紀蓁諾了。
紀蓁諾藉著手提包的遮掩將毒藥丟進了福田乃志和野田樹裡的酒杯裡,看到兩個人都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侍者馬上給換了一杯新的,才鬆了一口氣。
現在還剩二十分鐘,最主要的就是大河內志保了。
這個人很殘暴很偏激,短短的接觸紀蓁諾就在他手裡吃了不小的苦頭,所以紀蓁諾最恨的也是他。
大河內志保不像他的幾個手下,只顧著吃喝玩樂,而是在和其他國家的代表寒暄聊天。
紀蓁諾走過去,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大河內志保蹙眉,有些不相信,紀蓁諾道:“若是大佐不信,大可自己去看看。”
大河內志保哼了一聲,不過還是跟幾個國家的大使們客氣了幾句,然後上了樓。
紀蓁諾當然跟了上去。
“八嘎!天天搞什麼!要是讓我知道他們沒做正事兒,明天就出去給我掃蕩地下黨去!”
紀蓁諾低著頭沉默地跟在後面,只有需要指路的時候才會出一下聲。
紀蓁諾藉口遠藤由貴找他有事兒,將大河內志保引了出來,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就要好辦事許多了。
開啟門,大河內志保大聲道:“遠藤君,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你耽擱了我的時間,我……”突然發現房間裡沒人,大河內志保道:“八嘎!怎麼回事?還躲起來了?”
紀蓁諾摸出手槍,抵住了大河內志保的腰,道:“不準動,你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