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顧不得這幕後搗鼓的是誰了。
所以說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
葉辛越有些得意。
其實自己就是見不慣紀若白那種對什麼事情都能把握住的不可一世,包括愛情。
她覺得,他紀若白憑什麼一輩子就那麼順風順水?袁寶婷對他的感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卻依然沉浮不定,不就是吃準了她袁寶婷沒骨氣,離不開他麼?所以她教了袁寶婷一個方法,讓紀若白也吃了一次虧。
愛情的路上本來就應該波瀾起伏,有過幸福的時光,就必定會有與之相反的阻礙,沒經歷過障礙的愛情都不會長久,就正如,只有經歷過風浪的感情才會永恆不變。
這是葉辛越一直相信著,也是一直希望著的。
可是他紀若白太不懂珍惜,她又何嘗不想要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就算不掌握,最起碼也可以順順利利,平平靜靜地相愛。
言厲和其他人不知道只以為她是真的報復紀若白對她的打擊,所以都只是笑著看好戲,殊不知葉辛越卻是在用別的方法告訴他,告訴紀若白,若是不珍惜愛情,它也會丟。
她敢做裡面的丑角,是因為她知道袁寶婷有多愛紀若白,因為她會一直愛,所以她才敢給他們製造一些小麻煩。
任何人都會有自己的籌碼,而紀若白的籌碼,正是袁寶婷對他的感情。
“這畢竟是鄭氏,不要以為你是我的人就橫行無忌的,如果真的惹急了他,我也救不了你。”言厲最終只道出這麼一句。
可是這一句微不可見的話,卻讓葉辛越僵住。
不知是否說著無意聽者有心,葉辛越斂眸不語。
“累了?”知道她陪一群人玩了一個大上午,以為她是倦了,言厲低頭問她。
葉辛越搖搖頭,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興致勃勃抬起頭,笑道:“不過我知道有個地方很值得一去,不知言總賞臉否?”
揉揉她的頭,言厲翻了翻行程,見到下午真的沒什麼事,就點頭答應了。
誰知道葉辛越託著言厲來的地方,卻是一個高爾夫球場。
佔地頗大的綠草場此時沒什麼人,偶爾經過一架觀光車,言厲眼尖見到是A市一所大企業的大人物。
“於是?你覺得值得一來的地方就是這裡?”言厲有些不置可否地看著葉辛越不知在哪裡推來一輛雙人腳踏車,頗有些詫異。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裡是哥的地方,我有貴賓卡,普通的人拿不到的。”葉辛越穿著黑色套裙再牽著一輛腳踏車的模樣,讓言厲不禁發笑。他指了指兩人的衣著,挑眉問:“你確定要這樣騎?”
聞言,葉辛越架好腳踏車,挑釁地學著他的模樣更拽地挑眉:“言大隊長的位置不是空喊出來的吧?一架腳踏車而已,你當它是階級敵人?”
“等下你露光了有你好受!”言厲最不容易受刺激,但是聽到葉辛越這麼一說當即也來了些興趣,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帶自己來這裡,但是她總有她自己的心思,言厲也不想深問。幸好他剛才下車的時候已經脫掉了西裝,他走到葉辛越身邊,挽起袖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小臂,試探著坐上腳踏車,擺了擺車頭,然後很帥氣地甩了甩頭道,“不怕就上車!”
葉辛越樂了,毫不揉捏地提起裙襬坐上去。剛坐穩言厲就一腳踩上了踏板,兩人座的腳踏車言厲全當一人座的來踩,葉辛越心情大好地抱住他勁瘦的腰,感覺到腳踏車從有些不穩到後來堪稱疾速如飛,葉辛越用手把揮動的長髮捂在耳後,大聲地笑道:“言隊長的功力沒有荒廢啊。”
如同回到了初中時期,那時候葉辛越剛剛回到葉家跟了葉青華,然後葉青華為了讓她有更好的學習條件,特地把她安排到和葉景然和言厲一同的初中就讀。
那時候的兩個好兄弟都不是愛炫耀自己家世的人,初中時期的兩個男孩還是年少輕狂的時候,每人一架山地腳踏車作為行進工具,拒絕了兩家人派出司機接送上下學的提議。
那是一個涼夏的一個早晨,那是言厲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中的葉家大女兒。
對葉辛越的身世也頗有聽聞,但是看到卻又不像那麼回事了。
那個時候的葉辛越喜怒無常,任何情緒都不會表現在臉上,身上有著一種淡漠疏離的感覺。
言厲那個時候只是看著她,全然不覺自己的內心已經把這個女孩納進了心中一個特別的位置。因為她眼底透著死水般的淡漠?亦或者是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所謂的眼神?言厲說不上來。
葉辛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