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牽著在附近的草原上走著,然後跟它交流溝通,熟悉著馬兒的習性。
遇不到好老師,他只能一點點感悟啦,笨鳥先飛,之所以是超級學霸,那是他掌握了一整套的學習方法,不管在什麼領域都註定會成功,只不過是時間早晚。
雖然諾敏很看不上劉晨的膽量,在包裡也偷偷觀察幾眼,看到他竟然牽著馬兒走了一圈又一圈,騎都不敢再騎,噗嗤一下都笑了出來,這個傢伙還真是屬老鼠呀。
草原上的漢子哪有這樣墨跡。
不大願意跟他交流,但中午很熱情地招待了他,考得金黃的羊腿棒子。聞著就是食指大動,撒了一層調料。羊油還在刺啦地響著,劉晨不客氣地抓過來就大啃起來。裹在骨頭上的一層羊筋都烤爛了,沾著韭花醬,那味兒簡直美極了。
諾敏開了一罐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又問道:“你能喝嗎?”
“酒量不行,我就不喝了。”
昨晚喝的後遺症還在呢。
諾敏撇了撇嘴,也不勉強,直接就喝下了一杯子。
劉晨不禁看了她一眼,淡黃的臉色絲毫不變。大口地吃著肉,這麼豪爽,這麼能吃的妹子,怎麼還這麼消瘦呀,胳膊不粗,那隱隱的肌肉痕跡卻很明顯,難怪能在馬上把他抓住呢。
酒是不能喝了,諾敏給劉晨拿了一罐酸奶,自家釀造。純正羊奶,味兒還真是特別,還有一些新鮮的蔬菜洗淨沾著韭花醬就直接吃了,一望無垠的草原上。原生態的吃食,劉晨真是喜歡,只覺得整個人的氣似乎一下子暢通。渾身舒服,再看著馬兒啃著草踱步。似有所悟。
科學的方法,強大的思考能力。再一點兒時間,劉晨便感悟了騎馬的真正敲門,吃飯之後,他就興匆匆地跑向了馬欄,牽著馬兒開始走圈兒,諾敏看了一眼,也不管他,繼續回到小包裡啃那些書本了,有道解析幾何的題,她始終看不明白。
走了幾圈驗證了所想之後,劉晨撫摸著馬兒的脖子,溫和地說道:“奔跑吧,兄弟。”
一踩馬鐙,縱身一躍跨騎上去,這時候的心態與第一次騎行不可同日而語。
馬兒輕微地奔跑起來,速度在可控的範圍內,劉晨終於明白何為打浪,他還無法做到像諾敏那樣身體輕微動作就行,而是站在馬鐙上像波浪一樣起伏著。
一下子奔跑了幾公里,他一直沉浸在這股騎行的喜悅中,大草原上獨自騎馬真是爽啊,看著遼闊的風景,身心舒爽,忍不住都高歌一曲了。
不錯,就是那首《套馬杆》。
“給我一片綠草,綿延向遠方;給我一隻雄鷹,一個威武的漢子;給我一個套馬杆,攥在他手上;給我一片白雲,一朵潔白的想象;給我一陣清風,吹開百花香;給我一次邂逅,在青青的牧場;給我一個眼神,**滾燙;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一望無際的原野隨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樣寬廣……”
劉晨不僅感嘆,這股feel實在太好,每一個男人都該到大草原上真正的騎行。
只是問題來了,距離太遠,本想帥氣地調轉馬頭,結果做不出來這動作,只好讓馬兒完全停下來慢慢地轉個向然後再往回走,那速度就越來越快了,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吹過。
剛回去沒多會兒,諾敏的哥哥諾達一個人回來了,低著頭悶悶不樂的樣子,看到劉晨騎著他家的馬也沒絲毫的意外,熱情地打了一個招呼,就直接進了妹妹的包裡。
“哥哥,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爸媽也回來了嗎?”
“還沒呢,爸媽可能要很晚才回來,我心裡不高興就先回來了。”
諾敏看哥哥的狀態不太對,嗔道:“是不是木託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了?”
原來是一戶人家的孩子今年考上了冰城的一所二本院校,這在阿二山絕對是件稀罕事,家族自然要在孩子開學前操辦一場盛大的慶祝宴會,父母和諾達都去參加,諾敏的心氣兒高,尤其是看不上這木託,自然不屑去。
諾達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沒有,我只是看到木託考上大學了,很羨慕,我這都考了三年了還是毫無起色,木託第一年也就跟我差不多,沒想到他能考上大學。”
“哥哥,不要灰心,你這樣母親會難過的,她和爸爸那麼辛勞,就是為了能讓我們出去見見世面,堅持下去總有結果,說不定明年你就可以。”
諾達意興闌珊,嘆了口氣道:“我怕是不成了,敏敏,你從小就比我聰明,第一年考得也比我高多了,只要你考上了,我就跟媽媽說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