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無比的氣惱,臉色酡紅似桃花,只是底氣不足,心中隱隱感到了害怕,又有點別的感覺,實在很複雜。
回家之後,見姐姐還沒回來,哈氣直打,也是累了,趕緊關門睡覺去了。
小辣椒可不知道姐姐跟劉晨出去了,而且遭遇了壞蛋,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心事就睡著了,睡夢裡她把劉晨狠狠地打了一頓,而且劉晨乖乖地跪在她的面前舔腳趾頭,癢癢的,不由得咯咯直笑。
警局中。
雪子又恢復了霸道的總裁範兒,冷冷地喝道:“從我打電話報警到你們趕到竟然足足花了四十七分鐘,你知道我面對多麼大的兇險嗎?我一年為波士頓貢獻千萬以上的稅收,養著你們這幫廢物,就是這樣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嗎?”
大佬黑警員一臉苦色,心道,你大晚上沒事跟男人跑到湖邊去恩愛,結果遭遇了仇家,怨得了誰?只不過他可不敢說出來,這個美麗的女人在波士頓也是風雲人物,鬧起來絕對沒個好,轉而跟劉晨說道:“這位兄弟,你夠厲害的,五個人,除了一個掉湖裡喝了個半飽,其他四個全部暈倒,你會華夏功夫嗎?”
“一點點而已,是這些人太膿包了。”劉晨很謙虛地回道。
大老黑說話時,很細膩地給劉晨使了使眼色,那意思你快把這個帶刺玫瑰給弄走吧,再這麼不依不饒的,我們可吃不消呀,劉晨會心一笑,站起來道:“筆錄也做好了,沒什麼事我們就走啦。”
說著就把雪子也拉了起來。
“我……我還有話要說呢。”雪子是很有原則的人,這次出警,她很不滿意,畢竟受到的驚嚇當真不小。
“走啦,警察同志辛苦了一晚上已經很不容易啦,我們不要要求太高啦。”
“哦。”雪子乖乖地閉嘴跟在後面,變成了一隻小白兔。
兩人還未出門口,就聽到大吵大鬧的聲音。
“滾,放開我。”
正是三井壽醒了過來,一張臉憤怒地變了顏色,雪子看他的慘樣兒,心裡有些惴惴不安,隨即一想,是他無理在先,就算是三井家族的人也得講道理,說不得透過這件事打消父親要跟三井家聯姻的想法,拿定這個主意,臉色也就平靜了。
“你,我會記得你。”三井壽看到兩人出來,惡狠狠地,咬牙切齒地對劉晨說,像一隻餓狼一樣。
“你想記住就記,這是你的權利。”
劉晨淡淡地說,對於這樣的威脅並未放在心上,他也明白,三井壽這次多半沒事,這不律師一到就開始囂張了,沒準兒很快就釋放就醫,這個樑子算是結下。
你服軟,對方只會更囂張,何必呢?
大家都是肩膀上扛著一個腦袋,誰怕誰?
“我會查清楚你的底細,讓你後悔跟這個賤女人扯在一起。”
雪子臉色一僵,竟不敢與三井壽對峙,錯開了目光。
劉晨突然一笑,一手抱著她富有彈性的腰身,道:“我們走吧。”
多餘的話不用說,跟這種人打嘴炮降低檔次,行動勝於雄辯。
雪子心底生起一股極大的安全感,被這麼抱著腰,似乎誰都不能傷害她,下意識又靠近了些,走過了一段進入車庫,劉晨就鬆開了手,她本能地一個撈手,只好繼續摟著腰嘍。
兩人直接上了法拉利,法拉利到底是豪車,貴得絕對有道理,車身吃了幾鐵棍,除了後面的玻璃有裂紋,掉了點漆屁事沒有,劉晨坐在副駕駛位上。
“今天的事,謝謝。”雪子少有很認真地說,她確實嚇得不輕。
“謝來謝去多沒勁,我們也算是共過死了。”
劉晨則很輕鬆的表情。
“你的手沒事吧?”雪子不自禁拉著劉晨的手去看,差點兒撞到旁邊變道的車。
“喂,好好開車行不行?我們兩條小命別沒栽在湖邊,而折在自己手裡,那就太搞笑了。”
雪子也不敢大意了,好好開車,嬌嗔著道:“人家是擔心你嘛,都聽到響了,一定很疼吧?”
“全身都被電麻了,沒啥感覺,那會兒我最想要的感覺就是疼,一股痛感襲來,你都不知我有多開心。”
雖然他說得輕鬆,雪子也明白那一定很疼,很溫柔地說道:“還是去醫院看下吧,傷筋動骨,落下後遺症會很麻煩。”
“都說不用啦,掰回來就好,再說你們美國的醫生都太嬌貴了,就我這症狀也不給看急診,大晚上跑到醫院也是給我個冰袋敷著傻等,不如回家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