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錚亮,她屬於那種耐看的女人,乍一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可看得時間長了,越瞅你心裡就越覺得喜興,尤其是那一對淺淺的酒窩,一笑起來讓人心醉。
在經歷了那次深夜接生後,阿麗亞徹底改變了看法,她認為這個姓郭的,既然能在危急關頭獻血救母子,足見其是個值得信賴之人。
日子長了,兩人漸漸熟絡起來,姑娘整天師傅長師傅短地跟在後面,屁顛屁顛地滿世界跑,快樂的像一隻雲雀。
每回外出巡診,都得住在牧民的帳篷裡,牧民們沒那麼多講究,再說想將就你也沒那個條件,要有個前後跨院,或者別墅什麼的,來了客人不就好說了不是。
夜深人靜,並肩而臥,郭明達能清晰地聽見阿麗亞勻勻的鼻息,嗅到她身上那股特有的體香,每到此時,郭明達就眯眯登登一夜睡不踏實,有好幾回,他就覺得渾身燥熱難當,夢醒時分,就發覺粘乎乎地尿了一襠。
阿斯哈爾捎幾回信來,邀郭明達去家裡做客。這陣子,忙裡忙外一直不得空閒,今天趁著巡診,他想順便去看望一下古努爾和孩子。
一架裝滿雜貨的旱爬犁,從遠處吱吱扭扭地滑過來,拉爬犁的老牛喘著粗氣,一步三晃地倒著步子,爬犁上躺著的人顯然是多喝了幾口,他扯著破鑼嗓子乾嚎著:
美麗的姑娘千千萬呀
只有你最操蛋
你是天上飛得黑老鴰呀
你是地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