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自己一眼。
最後吃飯的陣營就變成了,只要江倚君夾啥,任新月馬上夾給白薇薇。
高峰儀準備夾給白薇薇,白薇薇又把那個菜夾起來給任新月:“來,多吃點,爭取多長個眼睛,讓別人看清楚你是有啥不一樣。”
四個人鬧得還挺有意思。
最後白薇薇跟他們交代完事兒,讓他們拿著樣本成品挨個兒去店鋪推銷自己這裡的貨源,就跟高峰儀先回去了。
回到家,白薇薇興奮地摟住高峰儀的脖子:“來,親一個!”
男人害臊地垂下腦袋,讓她紅唇親在自己唇上。
“居然這麼乖,從小到大都不看女孩兒。”
“我那是沒有時間看。”
高峰儀解釋道,那時候他給自己心理壓力非常大,自己逼迫自己心無旁騖地學習和訓練,拼命想出人頭地讓母親和妹妹享福,可是誰知道,他成分不好,怎麼努力都沒有用,後面就洩了氣。
剛洩氣,岳父白建國找上門來,母親讓他去提親,一見鍾情,啊不,鍾臉,自此,他鬥志重燃。
中間剛好就沒有看同齡女孩兒的時間。
白薇薇得意之際,她覺得自己到哪兒都找不到像高峰儀這麼純潔乾淨的丈夫了。
大約男人都喜歡女人純潔得像一張白紙,可是其實女人也喜歡男人乾淨,不要有什麼多餘的感情經歷,最好是一點旁的心思都不要有,從有性別意識起,就滿心撲在自己身上。
“幸虧你沒有時間,不然我就被蘇茉莉那個小白花給鑽了空子,還沒見到你,你就被她給搶走了。”
白薇薇得瑟地勾著他領口的邊幅。
高峰儀好久沒有想起蘇茉莉這個人了,猛不丁被她提起,只覺得好遙遠。
“胡說八道,你自己不成調就行了,別帶壞人家小姑娘。”
他有意提了一句,其實心裡還挺不是滋味,她怎麼對男軍人這麼有研究,這是觀察了多少男人?
都不曉得她以前是怎麼看自己的,沒準兒把自己看扁了。
高峰儀心裡完全沒個譜兒。
白薇薇又不說,一雙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啊轉的,揣度這個男人現在的小心思,指不定在編排自己什麼呢。
誰知,高峰儀一把把她打橫抱起,往臥室床上一丟,很生猛地折騰了她幾次。
白薇薇疼得哭爹喊孃的,最後都不停地捶打他胸口,高峰儀倒也很爺們,一句話沒說,任她捶打,該做啥還是做啥。
等最後舒服了,他起身去打了熱水,在廁所裡幫她洗完,讓她給自己擦背,兩個人拾掇乾淨了,窩在床上說了一會兒話。
白薇薇忽然問:“你有沒有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
高峰儀點頭:“好像是有什麼事兒忘記了。”
“哎呀,媽呀,兒子!”
這幾天生病兒子都不管,一直都在藺婷婷家帶著。
“他被婷婷帶著?待會兒我們一起去接他回來。”
高峰儀很淡定。
闊憐的高富帥就這麼被父母忘記在陸子雯家好幾天。
實則,白薇薇病著,高峰儀根本不可能去接他回來,不然大的照顧不過來,再傳染給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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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家,陸子雯拿了一根豇豆在他眼前擺來擺去:“想不想吃呀,想不想吃呀,想吃就來喊我姐姐呀!”
朱媽在一邊納鞋底,看見了趕緊把她扯住:“哎呀,雯雯呀,帥帥是不吃生豇豆的,他又不是兔子。”
陸子雯別過頭去,撅著嘴:“給他東西都不吃,臭弟弟!只會拉尿尿,拉粑粑的臭弟弟!”
“你小時候也是這樣的。”朱媽無可奈何道,這孩子,咋嘴巴這麼會說,這麼小又會說話的孩子,真是少見。
“雯雯小時候,是個愛乾淨的好孩子,不哭不鬧,只會對媽媽笑,我媽媽說的。”
陸子雯得瑟地昂著腦袋,然後又把手裡的豇豆甩到高富帥面前:“不像這個笨蛋臭弟弟!”
這下,剛剛學會走路的高富帥徹底受不了,他不會說話,只會呀呀地叫,不過他已經忍這個不是給他吃手吃腳,就是吃豇豆的臭姐姐很久了,他搖搖晃晃地衝過來,一把將陸子雯撞翻了,壓在她身上:“呀呀……駕!”
他像是在騎馬一樣,“駕!”
陸子雯哇哇大哭起來,朱媽趕緊把高富帥抱起來,一隻手扯起陸子雯。
陸子雯看著朱媽抱著高富帥,只是牽著自己,